西法蘭之所以能跟普魯士德國戰鬥這麼久,其悍不畏死的軍隊是一方面,情報部門也立了很大的功勞。 不過,貞德真正認識到費爾明,還是在北俄那位中年人的口中得知的。 也就是,在得知凡爾登戰場上被引爆了一發疑似喀秋莎的東西之後,她透過愛麗捨宮的電報系統向聖彼得堡方詢問的。 眼前這個人,是普魯士布黨的核心,也是他一直在準備著這個國家的革命運動,不過最終因為一些意外而被抓到這裡,受到折磨與拷問。 當然,電報中中年人並未告知他的直接資訊,而是用了一種暗語,貞德也是解讀了許久。 所有政治犯以及在前線抓到的敵方將領都會被關到蒙錐克堡。 因為這裡是全普魯士最堅固也是最安全的堡壘。 西法蘭在去年曾經跟不列顛一同組織起了一場營救活動,但是最終都沒有成功。 而那場救援,也同樣是貞德也同樣是參與者,就是那場閃擊戰的時候共同進行的,所以貞德對此印象深刻。 貞德在戰場上排兵佈陣的時候,通常都喜歡做第二手甚至是第三手準備,即使第一目標無法達成,那麼就會立即轉移去第二目標甚至是第三目標。 她雖然來普魯士德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與威廉二世談判。 但如果失敗,她其實也做了其餘的準備。 當然,她其實也無法百分之百的保證自己一定會被關到蒙錐克堡。 不過,當她來到了蒙錐克堡,她的腦海中就已經有了計劃。 這一層的牢房位於整個蒙錐克堡的底層,是最陰暗潮溼的地方,只有一些特殊的罪犯才會被關在這裡。 而她的目標就在這一層,這也是她從聖彼得堡獲得的資訊。 而這也是剛剛貞德一直挑釁馬爾福的原因,因為那樣,她會有更大的可能性被關押在這裡. 貞德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費爾明,他顯然已經在這裡關押很久了,眼眶跟臉頰都已經凹陷了下去,黏糊糊的頭髮隨意的披散著,由於許久未曾見到太陽,所以面板很蒼白。 聽見貞德的話,費爾明明顯一愣,而隔壁的牢房則傳出了一聲調侃聲。 “費爾明,這是你在哪裡留的私生女,人都找到這裡來了。” “去你的吧!”費爾明翻了一個白眼。 “別理他,孩子,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吧。”聽起來在比較遠的另一頭。 “最早說話的是十二號。”費爾明對著貞德介紹道,“在他眼裡,無論什麼事務,一切都不對勁。另一位是十五號,天天失眠,溫文有禮,我們這裡公認的思想家。其他人的都不太出聲,尤其是十四號。” “我是該講的時候才開口。”有個嗓音低沉冷漠的聲音突然加入談話,貞德猜想,那應該就是十四號。“如果這裡大家都能少說些話,每天夜裡就都安靜多了。” “各位晚安。”貞德說,“我叫貞德,很高興認識大家。” “伱很快就會不高興了。”十二號靜靜的說。 “歡迎加入。”十四號說,“希望你留在這裡的時間不會太長,畢竟你還這麼年輕。” 貞德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了一側的屍袋。 “那是盧西奧,以前的十三號。”費爾明說到,“我們對她一無所知,因為這可憐的傢伙是個啞巴。當年在挨布林河上,一顆子彈貫穿了它的喉嚨。” “可惜他是唯一的啞巴。”十九號接腔。 “他是怎麼死的?”貞德問道。 “人待在這裡就會死。”十二號回應她,“不需要其它的理由。” 貞德轉過頭看向一側的屍袋,“大概多久才會有人帶走他?” “誰知道呢。”費爾明說,“一般是蒙錐克墓園的人有時間會過來收屍。” “他會被掩埋嗎?”貞德問道。 “掩埋?”十二號嗤笑一聲,“那你可太看好這些人了,那裡有個亂葬崗,那就是我們這些人的歸宿,曝屍荒野。” “這樣嗎”貞德低聲輕喃。 “你是從外面進來的。”費爾明開口道,“外面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貞德也開始緩緩的講述起了外界發生的事情,以及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特別是,費爾明是在沙俄政府崩塌之前進來的,她也特意的給他講述了關於中年人的事情。 費爾明的雙眸聽的是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