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第二天一早,貞德的臥室大門傳來了敲門聲。 片刻後,門外傳來聲音。 “我可以進來嗎,總長?” 不過臥室內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片刻後,大門被人推開,拉曼走了進來,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接著,他又後退了一步,叫住了一個在走廊上打掃的清潔工。 “你好,請問一下,這個房間裡的那個女孩去哪裡了?” 那清潔工疑惑的看了看那個房間,接著搖了搖頭。 “我什麼都沒看見。” 拉曼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又一次的進入了貞德的房間。 他在這房間中找尋,很快,他發現在這個臥室一側的梳妝檯上,放置著一張紙。 他拿起了那張紙,紙上是屬於貞德的字跡。 她是一個村姑,沒有讀過什麼書,寫字的機會也比較少,所以字寫的並不是很好看。 在軍隊的時候拉曼教過她寫字,這些字跡對於他來說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隨著他逐漸的將這份信看完,他的面色也越發凝重,甚至到最後蒼白無比。 他拿著這份信件迅速的奪門而出,跑向了走廊的盡頭。 總統辦公室內。 特斯拉、約瑟夫還有總統卡地亞以及那位布里塔尼亞的代表雷利都坐在辦公桌前的沙發上,面色凝重的看著面前放置在茶几上的這封信件。 “這是她寫的嗎?”卡地亞問到。 “絕對無誤。”拉曼肯定的說,“就是她的字跡。” 約瑟夫皺眉道,“她是怎麼離開的愛麗捨宮?” “不知道,我問過宮內上下,還有在外面二十四小時執勤的警衛,都沒有她離開的痕跡,而且我們在愛麗捨宮搜尋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她。”拉曼繼續道。 辦公室再一次沉默了下來,卡地亞跟約瑟夫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時,卡地亞也開口道,“通知巴黎的憲兵跟所有的警員,在整個巴黎的範圍內尋找貞德的蹤跡,她走不了多遠。去空艇停靠站問問,最近幾個小時內有沒有空艇起飛的記錄。” 拉曼沒有動作,卡地亞疑惑的看向他。 “這些,我都已經做過了。”拉曼輕喃,“沒有找到關於她的任何痕跡。” “一個大活人還能突然消失不成?”約瑟夫暴怒的說。 拉曼沉默了稍晌道,“還真說不定” 聞言,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了拉曼的身上。 “她的身上,確實也一些常識無法解釋的力量。”拉曼低聲道,“比如在凡爾登戰場上發生的一切。” 人們再一次的沉默了下來,不過就當這個辦公室的氣氛逐漸凝固的時候,辦公室被人推開,走進了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 他的手上拿一張電報,徑直的來到了卡地亞的身側,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所有人都能看見他的瞳孔在那瞬間微縮成了一點,接著,卡地亞迅速的伸出手將電報從他的手中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 “這不可能!”卡地亞失神喊道。 “發生什麼了?”約瑟夫皺眉問道。 “我們在柏林的情報系統在柏林發現了貞德的蹤跡。”卡地亞失神輕喃。 “什麼!!!?” 相比於巴黎和倫敦有著上千年作為首都的歷史,柏林在一千多年漫長的中世紀顯然是一個並不起眼的城市。 所以這裡也沒有什麼特別古老的文化建築,但是博物館很多,相比於遍佈管道與煙囪的聖彼得堡,這裡顯然更加像是一座適合生存的城市。 街道上人來人往,行人和手推車匆匆慢慢的從滿是鐘錶和餐盤的櫥窗前經過。 街道管理的很不錯,兩側並沒有被小攤販佔據。 雖然德意志的戰爭打的很激烈。 但是前線的戰爭氣氛乍看上去沒有影響到作為首都的柏林。 但是,如果你駐足在街頭仔細觀看,你會發現在街道上行走的大多是女性,還能看見一些肢體殘缺的男人杵著柺杖在街道上行走。 一些衣著破爛,渾身髒兮兮的孩童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亂跑,也沒有人去管他們。 這些孩子最小的甚至還不到六歲,他們都是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在這座城市中流浪,而福利院也早已經收滿了。 他們在城市中組成幫派,或是翻找垃圾,或是接受施捨為生。 一輛馬車緩緩駛過街道,車輪轆轆的聲音很有節奏,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