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臨在軍營裡,此時眼皮直跳,搞得他有些坐不住,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似的。 “燕臨,你有事”,燕牧奇怪的看了燕臨一眼,這小子一大早,就走來走去,沒有安分的意思,怎麼了,之前也沒這樣啊。 “爹,我覺得”,燕臨來回轉悠,不時看看門外,終於坐不住了,“爹,我出去一趟”,話還沒說完,燕臨人影已經沒了。 “哎,這小子幹嘛呢,這麼大年紀了,一點穩重都沒有”,燕牧苦笑到, “小將軍年紀尚輕,大了就好了”,旁邊的將領說著好話。 燕臨騎馬出了軍營,轉悠了兩圈,就憑著一種悠然而生的直覺,往一個方向徑直而去。 往邊關軍營而行的路上,一輛豪華的馬車正平緩的行駛著,張遮和謝危在一旁下棋, 青凝正靠在張遮身上打瞌睡,下棋是不可能下棋的,有時間,睡一會不好麼。 燕臨和馬車相錯而過,趕馬車的林芝和劍書趕緊停下,“剛才是燕小將軍麼”, “好像是吧”,劍書撓頭,他只顧著趕馬車,啥也沒看見。 “是是是,我看見了,我去攔”,刀琴把瓜子往馬車上一放,就打算回去攔人。 路過馬車的燕臨感覺不對勁,趕緊調轉馬頭飛奔回來,“林芝,劍書,刀琴,是你們,凝凝也來了是不是”, 林芝在,凝凝應該也在,燕臨頓時高興了,立刻下了馬, “凝凝,凝凝你來了麼”,青凝醒來了,幾人聽到聲音就知道燕臨在外面。 “燕臨,你怎麼在這”,青凝掀開車簾走了出去,他不在軍營? “我一大早就心神不寧,我一想,肯定是你來了,就來接你”,燕臨笑著一把把青凝拉上馬, “我們先去軍營了,你們慢慢走”,他開懷大笑,擁著青凝騎著馬就跑了。 張遮氣急,真有他的,謝危拍拍他的肩膀,“走吧,跟上去”, “凝凝,我給你寫了信,你收到了麼”,燕臨和張遮他們說,讓他們去軍營,他卻帶著青凝跑到一處碧綠旺盛的草原來。 “收到了,你是不是沒事就只顧著寫信了,都快塞滿一屋子了”,天知道,當青凝看到那堆信時,有多錯愕。 燕臨拉著青凝坐在青草之上,“我想你時,就給你寫一封信,每每寫完,我就好像見到你一般,心裡就好快樂”,燕臨笑得很是溫柔。 青凝心中柔軟,這個傻子,傻乎乎的,但卻讓她心動啊。 “啵”,青凝一口親在燕臨臉蛋上,“見到我是不是更快樂了”。 “快樂,要是更快樂就好了”,燕臨眼眸亮的發光,反身將青凝壓在身下,吻了上去,這樣他更快樂呢。 等兩人回了軍營,就看到了目光灼灼看著他們的張遮,燕臨挑釁似的一笑,被青凝一個眼神,就厭了下去, 張遮冷哼一聲,今日不防,被他鑽了空子,下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舅父,定非回來了”,謝危望著燕牧,直接跪了下來, “定非,怎麼這”,燕牧反射般的看了周圍,這裡全是人,這孩子…… “將軍放心,平南王和定國公皆以伏誅,大乾已經將南域收了回來”,張遮緩緩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好,好,好”,燕牧不由老淚縱橫,多少年了呀,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謝危和燕牧,燕臨嘮家常話去了,青凝和張遮也沒有亂走的意思,軍營重地,還是不要亂跑了。 張遮看著青凝紅透了的唇,哪裡還能不知道,燕臨把她拉出去幹嘛了。 他直接把青凝抱進馬車,正好都走了,他要給青凝上點唇色, 被堵住唇,啃來啃去的青凝,其實她並不是很想上這個唇色來著。 邊關一日不平,燕家父子,自然一日不能離開,青凝這次來就是來幫忙的, 隨著他們來的還有火器,做為秘密武器,教會燕家軍如何用之後,青凝這才放下心來。 “將軍,這些火器是大殺器,殺性很重,希望將軍能用好它”,青凝也只打算用來攻打大月罷了, 火器這種武器,寧願束之高閣,也不可濫用,當然武器的更新換代,也很重要, 只有一直走在所有人的前面,才能,確保自己不會因為落後於人,不會因為落後而捱打。 戰爭就是巨大的絞肉機,而升級了武器的軍隊,更是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