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可以捱過。我擺出一副狂傲的姿態,冷冷道:“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羅淨立馬鬆了手,側目瞥了我一眼,仍舊疾步如飛。

戒律院空無一人,他剛邁進去,一揮手,燈盞剎那都亮了起來,甚至很輝煌。主持座後方的牆上,刻著密密麻麻的戒條。

“跪下。”

我昂頭挺胸朝主持座跪下,不屑道:“戒律院的主持才可以罰人,你算什麼?”

“我替白娘子管教徒弟!”他話音剛落,結結實實的一棍子打在我背上。我尖叫一聲,不可置信扭頭盯著他,還真打?他可下得去手!我運氣施法,卻發現半點使不出來。

“這是戒律院,無人可以在此用法術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