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在被餘程萬給帶到黃紹竑和陳明仁的面前以後,只是稍微的打了一個招呼以後,就馬上的開始了工作。

在集合完隊伍以後,首先就是分發武器,在分發武器的時候,這兩名教官就充分的體現了日耳曼人的嚴謹了。由於現在這個時候他們還無法判斷哪名士兵能夠勝任裡面狙擊手的角色,所以給每個士兵分發的武器都是由張心從德國帶回來的卡爾九八式的卡賓槍,而這些人算是徹底的領教了德國人訓練方式的嚴酷了。

其實德國人的好些思想,不僅僅是在生活上面得到體現,而且在軍隊中的體現尤其的嚴重,一開始我一直對德國這個國家回兩次發動世界大戰而感到非常的不解,因為我認為日耳曼民族是世界上最理性,最嚴謹的名族,後來我才明白,德國人在軍隊的訓練上面有多麼刻板,因為進過德國方面訓練的好些的人員,尤其是基層計程車兵和一些低階的軍官,他們不僅僅是在軍事動作和技巧上面十分的出色,在執行命令上面也是毫不猶豫的,正是德國人的這種近乎刻板的訓練,使得德國軍隊在執行命令上是毫不猶豫的,我們不能不說這是一個非常偉大的訓練方式,但是這個方式弱點就是,一旦國家高層出現了一個狂熱分子,你比如說,那位阿道夫先生,那樣的話,這隻軍隊就會變成了他用來實現自己夢想的地方,所以在二戰中,德國軍隊就是這個情況。

可是這兩位德國的教官把他們的教官對待他們的方式原封不動的放在了這隻張心精心籌備的特別行動隊上面,每天接受的幾乎都是非人的待遇,現在這隻部隊居然都有點開始曾經一直被他們罵的張心,因為他們忽然的覺得張心對他們的訓練好仁慈啊。

“黃參謀長,我們要不要和張主任說一下啊,這幫德國人簡直就是沒有把我們的戰士當人看麼。”終於有一天,陳明仁和黃紹竑在一起觀看他們訓練的時候,忍不住對黃紹竑說到。

“你以為我不想麼,我在這裡看著我們的這些戰士也是十分的心疼,但是我沒有辦法和張主任說啊,你知道張主任對這隻部隊下了多大的決心麼,他在上海的時候就在組建這支部隊了,兩年多來,從來沒有間斷過,而且還在繼續的擴大中,當時張主任在電話裡面就和我說到,這隻部隊的一切的訓練將全部有兩位德國方面的教官來負責,其他的人都不能干涉,所以我覺得張主任對這隻部隊的訓練模式是瞭解,既然他了解,我們現在還和他說,是不是就有點不對呀。”黃紹竑聽完陳明仁的話以後,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陳明仁說到,其實黃紹竑也是十分的心疼這些的戰士,要知道桂系的部隊在當時的中國軍隊裡面的訓練就算是要比較的艱苦了,可是和這些人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其實黃紹竑也是高估張心了,其實張心也不知道兩個德國人會把他的這隻部隊給訓練成這個樣子,要是知道的話那估計張心的心裡也會打退堂鼓,還以為他對部隊的訓練就夠嚴格了,哪知道一比,張心的訓練簡直就是和後世大學生軍訓一樣。

“黃參謀長,你說張主任,為什麼要訓練這麼一隻部隊麼,他到底想幹什麼啊,而且還讓我們保密,要秘密的進行訓練。”這個時候陳明仁終於提出了他埋在心裡面好久的疑問。

“其實這個張主任和我說過,我想問一下,你認為,一支部隊在打仗的時候,最主要的是什麼。”黃紹竑沒有正面的回答陳明仁,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是這隻部隊的指揮官,因為他是這隻部隊的主要人物,而這隻部隊能否打得好,就全要看指揮官的素質了。”陳明仁也是名將啊,聽完黃紹竑的話以後,馬上就回答道。

“那要是在打仗開始的時候,或之前的時候,這隻部隊的最高指揮官死了,那樣的話你認為這隻部隊會怎麼樣。”黃紹竑又想陳明仁提出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