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把刀太不紮實,該換一把了!”我笑眯眯地說道,他不可思意地看著我,嚇得臉色蒼白。“還不快去!”我喝道,他醒過了神,一溜煙跑開,吩咐人揀樹枝生火搭帳篷去了,邊跑還邊不時回頭看我,生怕我嫌他的動作慢了,會踹他兩腳!

等火生好了,帳篷也搭好了,我讓無顏帶了復烏株進帳篷睡覺,順便把吐僕提也丟了進去,因為不放心他,又前去拍了幾下,把他身上的要穴都封住了。雖說長時間封閉穴道容易造成傷殘,我也管不得他了,如果真成了那樣,這個變態也是罪有應得。

“無顏,三個時辰之內,他別想動,你帶復烏株先睡一下,我先去外面守著,一會兒你來換班。”我囑咐無顏。

無顏點了點頭,帶了復烏株躺下,我掀開帳簾出來,到束瀟然後邊坐定,伸手揀了一根樹枝撥弄著火。

“你去睡會兒吧,我在這裡就好,有什麼動靜再叫你!”他說道。

“不用,”我搖了搖頭,輕輕說道,“那群傢伙也成不了什麼事,不敢亂來的。咱們還是說說話吧,我有話問你,你也一定有話想問我!”

“是啊,”束瀟然說道,“是你先問還是我先問?”

“我先吧!”我說道。當然得是我先,如果是他先問,我不摸清楚情況,還不好回答。

“你先講講你怎麼會識得盤龍掌,又怎麼學會的四季連環劍?”我問道。

束瀟然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我們倆的功夫同出一源,你竟然不知道這兩樣功夫都是天下最神秘的門派——古意門的獨門功夫嗎?”

“古意門?那麼說來,你的師傅慕容思歸,是古意門的弟子?”似乎我的頭腦中對這三個字有一絲印象,不過夜遊並沒有把天池老人的全部記憶裝入我的大腦,有些東西是模模糊糊的。

“你沒聽說過?”束瀟然有些納悶,“古意門行事低調,外間知道的人很少,但天下武學之最,卻有一半集中在了古意門。我師傅年輕時到雪山拜師,就是拜在了古意門上前任門主文克天的名下,學得了一身好武藝,後來他收了我為徒,我也成了古意門的弟子。古意門的功夫不外傳,沒有獨家心法,招式即使具其形,也不能發揮其真正的威力,但是我看你的盤龍掌火候十足,顯然已是練到了最高層,我從七歲學起,到現在也不過練到第七層,所以你不可能不是古意門的傳人,而且教你武功的那人,一定是古意門的高手,武功尤在我師傅之上!”

“是嗎?可是我的……師傅,他從未對我說過,我們是屬於什麼門派,我只知道自己所學功夫的名字。”

“你知道你師傅叫什麼名字嗎?他是什麼樣子的?”束瀟然猶豫地問道,“據我所知,古意門武功最高的只有歷代掌門和幾位長老,不過從來沒人將盤龍掌練到最高層,就連我師公,也就是上前任門主文克天,也只練到了第九層,況且他們並沒有人在外收過徒弟。他們我全都見過,你說出來,說不定我就能猜到你師傅是誰了!”

我有些迷惑,天池老人用的竟是古意門的功夫嗎?他在江湖上很有名,如果他是古意門的人,為什麼古意門的人會不知道?難道他是古意門的敵人,偷學了人家的功夫?好像不太可能!真是奇怪!我該不該告訴束瀟然呢?

“我不是在探究你,如果你為難,就不要說了!我只是很好奇,我們兩個還真是有淵源呢!”束瀟然伸過右手,將我攬到他的懷裡,“我倒希望你不要是古意門的人,如果是,萬一你的輩份比我大,我以後娶你又多了一層障礙!”

我掙脫開來,啐了他一口:“誰說要嫁給你了?沒臉沒皮的!”

他笑眯眯地看著我,人也跟著靠了過來:“聘禮都收了,不嫁給我還能嫁誰?反正你收了我的聘禮就要對我負責,我這輩子是賴定你了,你跑到哪兒我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