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故將此碑帶入陪陵中。碑文後面還有一大段關於這位女性首領的弘德頌功描寫,都沒什麼大用,如同屁話。

蔡敏敏聽完就問:“月姐,你確定碑上說的這些,可是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不是武則天嗎,哪還有其他人。”

郝大力也跟贊同,他痛心地說道:“對,就是那位荼毒我們男性的武則天,真是男人悲慘的一個年代。”

黃千山倒不懷疑勞月讀錯了,他想先不管羊脂白玉碑如何落入古虢國國王之手,單說古虢國的國王是女性就十分奇怪,若是歷史上有女性為王,歷史上又怎會沒有任何記載?勞月說,碑文如此說,謊言的成分幾乎是零。因為一個男性國王入土後,肯定要歌頌自己的豐功偉績,所以不會將自己的性別錯亂,這一點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勞月擔心讀錯,所以又讀了數次,碑文中多處描寫到埋于山中的是一位女性的古虢國國王。至於山中古墓的規格、位置、何時入葬都沒提到,只能將古墓尋到才能知其底細。

勞月知道黃千山的心思,她望著他說:“你放心,商周的東西是國寶級的文物,倘若真有古墓,我們不會亂來,會直接返回叫考古隊過來,那時也算了了我父母的心願。”

休息了幾個小時,到了正午蚺蛇瘴才慢慢地退去,勞月等人的裝備都扔在破屋裡,所以他們只好一邊休息一邊等毒瘴退去。休息期間,黃千山將晚上的遭遇說了一遍,勞月等人聽得全神貫注,就連蔡敏敏也沒打斷黃千山。郝大力看見豺狗的屍體,本想烤來吃,可是黃千山卻制止了。勞月贊同黃千山,她說豺狗雖然兇狠,但它們壞了身孕,吃這些母豺狗恐遭報應。而且,吃了豺狗後身上會有母豺狗的味道,萬一給公豺狗碰上,那它不得跟郝大力拼命。

郝大力舔了舔嘴巴,忍著讒意說:“黃兄弟,你一晚上這麼刺激,怎麼不叫上我,這不夠哥們兒。”

黃千山苦笑道:“我還真願意和你交換,現在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顧長天坐在地上問:“我看黃兄弟不像廣西人啊,廣西人好像都是……我也說不出那種感覺,反正你不像廣西人。”

黃千山笑了笑,說道:“我老爹是廣西人,但我老孃是湖南人,想當年是我老爹撐著船將我老孃從湖南帶回廣西桂林的,那個浪漫啊,現在是沒有了。”

蔡敏敏盯著黃千山發呆,梁小玉忽然說毒瘴退了她才回過神,勞月見狀就說馬上將裝備取回,免得蚺蛇瘴又襲上來。黃千山擔心又暈倒幾個人,所以就挑了郝大力一起下去,兩個大男人一次就將所有裝備都提了上來。可是,勞月等人的手機卻在黃千山扛人逃出破屋時掉進了水坑中,只有蔡敏敏的倖免。

顧長天奪過蔡敏敏的手機,他馬上撥了顧長空的號碼,可是對方仍是關機。於是,顧長天又撥了朋友的號碼,他朋友說顧長空沒有回來。顧長天不放心,又打電話詢問了航空公司,顧長空訂的機票沒有搭乘,他已經主動取消了。顧長天越想越惱怒,他肯定顧長天肯定知道了手稿裡的秘密,為了獨吞現在已經入山了。顧長天沒想到自己的弟弟城府這麼深,他把自己的弟弟越描越黑,甚至猜疑李國維教授就是顧長空殺的。

勞月見狀急忙穩住顧長天,她溫和地說:“長天,我們現在就要進山了,你別擔心,長空有沒有做那些事,我們一進去就知道了。”

顧長天氣得臉黑,他說:“要是那小兔崽子真幹了那些事,我就打斷他的狗腿!”

黃千山沒想到顧長天還能發脾氣,不禁覺得北方漢子果然不一樣,該爺們兒的時候就爺們兒,該紳士的時候就紳士,真的是無話可說。收拾過後,黃千山就和眾人又上路了。羊脂白玉碑被他們用樹葉遮擋住了,這塊玉碑雖然是稀世奇珍,但因為包裹在人造石裡幾千年,已經發生了沁侵,再加上石藤吸食了它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