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六人的領頭隊長此時被縛在地下室大房間的正中央,兩名執法隊弟子正緊緊的按著他的雙肩,使其動彈不得。

無論蘇可問他什麼。他都冷笑一聲將頭撇到一邊去,不予理會。

這讓印小琪在一邊急的直跳腳。恨不得衝上前去狠狠打他兩三個巴掌,方能解氣。

蘇可揚揚手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話音剛落,兩名弟子就將其拖到了另外一個小房間中,片刻後,只聽小房間裡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即便是對面的小房間裡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被關押的五人緊張地相互對視了一眼,一人略帶惶恐道:“隊長他……他不會被殺了吧。”

一人低著腦袋用嘶啞的聲音說道:“你說呢,隊長也算是為國捐軀了,八極拳總盟是什麼地方你我又不是不知道。既然闖到這裡,就要做好心理準備,再說了,出發之前咱們又不是沒有簽過生死狀,內容你都忘了嗎?”

“可是,出發之前大家意志滿滿,都說這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那蘇可無非就是年輕漂亮的丫頭,只是僥倖而已才當上八極拳的總盟主。要憑真正的實力恐怕都不夠給咱們提鞋的,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失敗的可能,但……但是,沒想到。我們竟然都栽在這裡了。”

“是啊,但你想過沒有,萬一我們把秘密洩露了。等待我們的都是無期徒刑,家人也會受累。所有的財產會被沒收,我們承擔不起這樣的後果。相反。如果我們因為保守秘密死了,家人還會有一筆可觀的撫卹金,足夠他們渡過下半輩子了。”

“呵呵,連命都沒了,還談這些幹嘛?”一人帶著嘲諷的語調說道。

“你這傢伙,在說什麼東西?你還有沒有一點骨氣?”另一人瞪了他一眼,怒道。

正在幾人惶恐的低聲交談之際,房間的門開啟了,進來兩名弟子就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隨便點了一個人便拉了出去。剩下的四人頓時沒了聲息,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們即將面臨的是什麼,死亡還是生存,這個自從人類誕生以來便出現的永恆命題,此刻卻無情的橫在了他們面前,逼迫他們做出最後的決定。

時間是那麼短暫又是那麼漫長,彷彿只過去了幾秒鐘,他們就清晰的聽到蘇可說了一聲,“拖下去。”

透過沒有關嚴的門縫,他們看到兩名弟子一人拖著頭髮,另一人拖著手臂將他們中的一員帶入了對面的小房間中,然後高頭陀頂著光亮的禿頂腦袋,手拿一個鐵錘緊緊跟了進去。四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光頭究竟想幹什麼,他該不會是想用鐵錘來虐殺吧。

只聽好幾聲鈍器敲在肉上的悶響,那人只短促的叫了一聲,嗓音就像悶在喉嚨裡卡住了一半怎麼也喊不出一樣,然後房間裡就沒有聲音了。

過了一會兒,高頭陀壯漢推開門走了出來,他隨地吐了一口唾沫,將扛在肩上的鐵錘掄起,只見錘頭上紅白相間,血液順著把手不停的往下滴,爾後他彷彿注意到對面的小房間有四雙眼睛在偷窺他一樣,狠戾的笑了笑,眼神裡滿是暴戾的快感和渴望,這讓那四人渾身一抖,急忙將身子縮了回來,不敢再看。

但蘇可卻絲毫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隨著冷冷的一聲“下一個”,兩名弟子推開門走了進來,冷漠的注視著剩下的四人,就像獅子正在挑揀到手的獵物一樣,充滿了漠視與冷酷。

四人的身體下意識的朝後縮了又縮,面對這種情形,他們完全不可能像影視劇裡的那些先烈一樣,喊出“我先來”這樣的口號,畢竟在面臨生死抉擇的關鍵時刻,人性是無法逃避的,每個人都想多活一段時間,哪怕只有短暫的幾分鐘。

當被執法堂弟子挑選的那人被倒拖著拉出房門的那一刻,他那絕望的眼神讓餘下三人的心靈不由得一顫,所謂兔死狐悲,眼見已有兩人橫死,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