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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相信你,即使你無情,心中至少還有個一義字,為了朋友的義,你不會主動傷害曼臻。因為葉許廷是你的兄弟,你一直猶豫不決,直到曼臻出了意外,你便索性藉此機會,將葉許廷的幸福折斷在那一次車禍中。”
泰觀慢慢站直了身子,傾近子叔,渾身釋放著壓迫人的氣勢,然子叔依舊毫不退卻地與他對視。
他伸出修長優美的手,順勢,輕輕托起子叔的下巴,嘴角流露出笑意,看著卻是讓人膽戰心驚地冷意,“哦?我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折斷阿廷的幸福?”
桀驁不訓地與泰觀對視,子叔語氣緩慢卻尖銳地說道:“泰觀,你真可憐,你缺乏愛,又渴望愛,你不相信愛,卻又妒忌別人的愛,你得不到幸福,所以你痛恨世界上一切的幸福,所以你要破壞,就連自己兄弟的幸福也不能待見,泰觀,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可悲的人。”
子叔每說一句,泰觀的臉變越難看一分,直到子叔最後一句說完,泰觀一直浮於唇畔的笑容已經斂去消失,替換上的是子叔從未見過的堪比修羅一般的無情恨意,吐出的話語也是讓人如了臨極地的冰寒,煞氣森然,“誰允許你這樣說話的?”
子叔倔強地抬頭看著他,眼中是不屈,是不屑。
他鉗住子叔的下巴,慢慢靠近她,兩人的臉距離不餘一公分,“小丫頭,你該知道惹惱我的下場。”
儘管下巴被他抓得生疼生疼,子叔臉色不變一分,她也冷冷地開口,“又是所謂的什麼斷手斷腳麼?你泰觀也只有這點威脅人的本事。”
人怒到了極限,又何懼生死。
看到了子叔眼中強抑心痛的堅強和毫無懼意的倔強,泰觀心中幾年難得一次的真正怒火也離奇地消將了下去,心情卻也離奇地好了起來。
因為疼痛,子叔水潤的雙唇失了往日的紅粉,但一張一吐之間,卻也分外地撩人心神,而那抿者唇倔強的摸樣,也讓艾觀莫名心癢幾分。
順勢,他吻住了子叔的雙唇,狠狠地吻住,那樣無情強勢的吻,就像他給人的感覺,沒有愛,沒有寵溺,沒有溫和而呵護倍至的柔情,只是強硬的吻吮,不像是吻,卻更像是一種懲罰。
子叔狠狠推拒著這個強勢的男人,卻是絲毫無用,泰觀感覺到她的抵抗,卻更是深入地吻了下去,似狂風驟雨一般。
半晌,他才放開喘著粗氣,對他怒目而視的子叔,看著子叔狠狠擦著因為這一吻而變得紅腫水潤的雙處,勾起嘴角,低沉地說道:“讓你斷手斷腳,豈不可惜,那樣的小把戲對你來說,也太過無趣了些。
使勁擦著嘴,卻擦不去他留在自己嘴巴的氣息,子叔索性停下手,冷笑一聲問道:“是嗎?那請問泰大少爺,想到什麼法子對付我。”
“何必說對付那麼難聽,”泰觀重新環臂,靠在門上,嘴邊是懶懶的笑,眼中也是興味濃濃,像是獵豹抓到了獵物,在殺死前,想著該如何好好戲弄一番的神情,“那我們再來玩一個遊戲。”
子叔抬起下顎,不發一語,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給你一個月的期限,如果你能讓段遠希在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裡,不碰其他的女人,這場賭局就算是你贏,如果你輸了,那麼遺憾,你可愛的孩子,將可能被帶回段家,而段家的老太爺,可能永遠不會讓你見到你心愛的寶貝。”
“不許你動小諾!你這混蛋。”
子叔怒極,上前狠狠揪住了泰觀的衣領。
看著子叔失去了冷靜,粗魯的摸樣,泰觀也不急,嘴角上揚,伸手緩緩在子叔手腕某處一壓,子叔只覺手臂一麻,不覺便鬆了手。
“你真卑鄙,難道除了拿人來要挾人,你就沒其他本事了嗎?”不願示弱,子叔將發麻的手背到身後,瞪著泰觀,口氣不善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