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月很快也意識到這一點,連忙道:“反正之前又不是沒親過!”

“你這丫頭……”

劉靜月攥了攥粉拳,氣得吐血。

柳飛則是哭笑不得地道:“靜月,我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你竟然是第一個打我臉的人,咱們算扯平了,好嗎?”

“你做夢!”

劉靜月見他還吊兒郎當的樣子,像只母老虎一樣凶神惡煞地盯著他,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撲向前,撕了他。

劉香月道:“好了,姐,你趕緊穩定一下情緒,和我一起去款待賓客們。現在這出戏咱們是無論如何也得演完了!”

劉靜月緩了好一會兒道:“算了,等晚宴結束我再找他算賬!”

聽她這麼說,劉香月趕緊挽著她的胳膊往外走,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轉頭指著柳飛道:“我今後若是嫁不出去,你負責!我的形象啊,嗚嗚……”

晚宴結束後,劉家家族內部人開始發難。

“成何體統,這成何體統啊 !”

“我們劉家的顏面真是被丟光了。那個求婚的臭小子呢,揪出來,亂棍打死!”

……

聽到這些狠話,早已換了麵皮和衣服的柳飛抽了一下鼻子,一臉的淡定。

劉香月連忙安撫道:“大家聽我說,那人是我非常好的朋友,為避免你們向他發難,我已經偷偷將他送走了,他知道我們姐妹倆互換身份的事,當時他也是急中生智,演了那麼一出,不然你們有誰承擔得起後果?”

見他們不說話,劉香月讓人把故意嚇劉靜月的男子押出來,然後厲聲道:“說,誰指使的你?你又是如何混進大廳的?”

男子抬頭看了一眼劉益航,劉益航頓時慌了,連忙道:“你……你看我幹什麼?難道還想說你是我派的不成?”

男子將頭一低道:“你們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一年紀很大的人忍不住道:“老三啊,她們姐妹倆生日晚宴的賓客邀請以及安保工作都是由你來全權負責的吧?別的不說,你讓這麼一個人溜進來,難辭其咎吧?對了,還有那個求婚的臭小子……”

劉益航意識到情況不妙,慌忙道:“栽贓,這絕對是栽贓!肯定是老二搞的鬼!不是說好生日晚宴結束後,處理內鬼的事嗎?他分明就是想逆轉,把髒水都潑到我身上!那個故意嚇唬靜月的人混進去,我承認,是我失察,我會嚴格調查,給大家一個交代!但是那個臭小子,是香月直接帶進去的,和我無關。”

劉香月不偏不倚地道:“沒錯,有一個是我帶的,但是另外一個我毫不知情。這事必須得嚴查,不過肯定不能由你來調查了,迅叔,你來查吧!”

一直沉默的劉迅一聽這話,連忙道:“我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對這塊的情況不瞭解,我查明顯不合適。”

“你向來公正,我相信由你來查,三叔會服,咱們家族的其他人也會服。”

劉益航看了一眼劉迅道:“沒錯,老迅,還是你來查吧,儘快還我一個清白!”

劉香月想了想道:“三叔,這次生日宴上鬧出這樣的笑話,根源還是在於你負責的工作做得不到位,所以……”

她還沒說完,劉益航主動道:“所以你還是讓我繼續研究我的古玩吧,我之前就說了,我真不是幹這些的料,這不,第一次負責這麼大的事就險些釀成大錯!”

他的坦然讓劉香月很是震驚,不過這事總是要有人出來負責的,所以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散會後回到別墅,劉香月直接趴在沙發上,抱著抱枕捶了好一會兒,柳飛知道今天這件事把她給黑慘了,他輕咳一聲道:“香月,我雖然是事出從權,但是也確實是我沒有想到更好的處理辦法,所以還是我對不起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