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

當晚十一點,劉香月突發急性闌尾炎到醫院“做手術”,手術成功後住院療養。

這樣突如其來的訊息讓劉家家族內部一下子炸了,劉靜月已經那樣子了,她現在又住院,公司咋辦?

劉香月倒是很果斷,直接將公司的一切事務全權交給劉迅負責。

劉迅推脫一番後,實在推脫不掉,只得接受。

兩天後,生日晚宴上男子故意刺激劉靜月一事調查清楚,根據劉迅所查,原來是男子和幾個守門的保鏢相熟,打著見見世面,順便幫幫忙的幌子,給他們一些錢,然後讓他們把他給安插到生日晚宴現場的。

而那幾個守門的保鏢正是劉益帆的保鏢,在生日晚宴時被借調到老宅幫忙的……

矛頭再次對準了劉益帆,一直呆在家中的劉益帆聽到這個訊息後,再也難以淡定了,直接衝進醫院,找到劉香月,申辯這是有人在故意栽贓陷害。

十分湊巧的是劉益航也在,一時間兩兄弟竟然在醫院鬧得不可開交。

柳飛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們隔開。

當天下午,就有媒體爆料京城劉家目前正陷入激烈的爭權內鬥中,而且還附上了劉益帆和劉益航在醫院大打出手的照片。

此訊息一出,劉家麾下幾家上市公司的股票直接跌停……

待病房內無他人後,劉香月欲哭無淚地道:“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三叔向醫生打聽我的病是真是假了嗎?怎麼現在矛頭又對準二叔了?今天我沒把三叔私下打聽我病情的事告訴二叔,不然估計他們倆會拼命!”

柳飛以手扶額道:“現在這局面也超出我的想象了,不過毋庸置疑,距離真相已經越來越近了!”

劉香月皺了一下眉頭道:“你的意思是?”

柳飛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道:“耐住性子,再等等!”

又過了兩天,柳飛拿著一長串的名單遞給劉香月道:“你可以出院直接到他們家去聊聊了!”

劉香月看了一遍,不停地搖頭道:“怎麼會是他們?這怎麼可能?”

柳飛知道她難以接受,拍了拍她的香肩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藏得可真深,若不是有人徹底耐不住性子,想抓住機會,一舉拿下幾家上市公司的控制權的話,我相信肯定是你二叔先遭殃,緊接著是你二叔!”

劉香月緩了好一會兒,咬了咬牙,將被子一掀道:“我們走!”

戴著假面皮的蠍子像是幽靈一般出現在病房門口,雙手抱胸道:“這些可都是我動用人脈在很短的時間內蒐集到的鐵證,怎麼能不帶上我?”

柳飛道:“你來得正好!就我們倆陪著她去。”

蠍子明白他的用意,點了點頭。

劉香月換了身白色長裙,然後帶著柳飛和蠍子直接來到劉迅的別墅。

正在吃晚飯的劉迅和他的兒子劉昊看到劉香月後,直接站起身道:“你不是在醫院養病嗎?”

劉香月二話不說,直接把名單表往他們面前一扔。

劉迅看到名單後,嘴唇微微抖了一下,然後和藹可親地道:“香月,我想你誤會了!這不是最近股票跌得太厲害,小股東們非常不滿,紛紛賣掉嘛,我就靠個人關係聯絡了一些信譽好、有實力的公司以及一個資產雄厚的個人買了股票,這不,今天尾盤的時候,幾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就小幅回升了。”

劉昊道:“對啊,我們本來也想第一時間告訴你的,但是這份額也不大,而且你又在養病,所以就沒說。”

劉香月乾笑一聲道:“份額不大?這些數量眾多的公司和個人購進的股票加起來已經快達到百分之十五了,這還不大?如果我再晚知道幾天,你們讓他們持續購買,然後再聯合家族內部持有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