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對手打女人?他對付女人的手段,永遠都是這一招。

身下傳來被貫、穿的痛處,他已經挺、身進、入,白淺淺蹙起眉頭,掙扎不能,只能不住呼救。

她的唇瓣被堵住,連呼救聲都被他吞入腹中,他如一匹餓狼般,緊緊的壓、著她,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

陸成飛站在窗戶邊,看著樓下的藍色寶馬,扔出兩隻高跟鞋之後,劇烈的動了起來。

他不是未經世事的男人,自然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緊緊的閉上眸子,平復心中那駭人的痛意,他站在那裡,臉上一片死灰般的黯然。

終於,事情結束,白淺淺如一隻抽去魂魄的木偶般,眸中已經失去神采,她躺在那裡,任憑慕向琛清理著她的身體。

他垂眸看著她,原本黝黑的眸子,神色複雜。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拉好褲子上的拉鍊,他將自己的西裝蓋在她衣不遮體的身上。

站起身,關好車門,他站在那裡,對著樓上做了一個槍擊的手勢,接著徑直進入了駕駛室,發動她的車子。

她的車實在太小,他身材過於高大,坐在那裡,有種侷促的感覺。

撥通了藍芽電話,那邊傳來助理的聲音,“慕總!”

“小林,我的車停在碧海公寓的下面,你將車開回公司……”

“好的,慕總!”

“還有,明天早上讓經銷商送一輛馬薩拉蒂來莞城南路,戶主就寫,白淺淺!”

“好的!”

白淺淺躺在那裡,始終沒動,身下被撕裂的疼痛感猶在,她一動,就覺得身體被拆碎般的難受。

終於,回到了他和她的新房,他開啟了後排的車門,然後一把將她抱起。

她沒有拒絕,現在她沒有鞋,而且衣衫襤褸,她不能就這樣走進去。

他不要臉,她還要。

回到了家裡,她一言不發,只是沉默的洗漱,沉默的更衣,沉默的回到客房,沉默的睡覺。

他看著她,倒是有好幾次,欲言又止,卻都在看見她冰冷的神色之後,作罷。

她晚上又了做了噩夢,大禹公司的合作專案告吹,童童在過馬路的時候,倒在了血泊中,已經死去多年的媽媽嚷嚷著好冷。

她醒來,一頭冷汗。外面的天色依舊很暗,因為是高層,所以感覺自己離星星很近。

她坐在那裡,隔著玻璃,看著遠處星空的星子。

璀璨的星子,宛如冷漠眼睛,靜靜的回視著她。

她擁著被子,靜坐在那裡半響,然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餓了……

在國外的時候,她一向飲食不規律,後來因為胃痛暈倒,被送往醫院。

後來,她就再也不虐待自己的身體。

因為作為一個母親,是沒有資格生病的,若是她病了,她的童童該怎麼辦?

坐起身,走出客房,然後來到餐廳,尋找著可以吃的東西。

童童在家的時候,家裡總是備有薯片等各種零食,可是現在,童童不在,連零食都沒有了。

她開啟冰箱,只看見了一包掛麵。

煮了水,她將掛麵丟在水中,等著水沸騰起來。

身後的門響了一下,她沒有轉身,可是卻知道,是他起來了。

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男性氣息,慵懶的靠在門上,看著她冷靜的燒水煮麵。

終於,掛麵煮好,她彷彿沒有看見他一般,只是拿碗盛了,然後經過他的身邊,來到餐廳,坐在那裡沉默的吃著。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