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夫妻倆清早就一個都沒有起來,唐騰病的更嚴重了,向暉是身體散架子了,屋子裡的味道也是很怪,兩個人昨天弄完了也沒有清洗,他沒有力氣,她就更加沒有力氣了,向暉心裡還有怨氣呢,睡了一個晚上,胸口就一直髮疼,早上一起床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口上面的印子,都乾涸了,他咬的牙印子。

一巴掌打了過去。

唐騰脫水了。

醫生很是納悶,明明情況應該好轉的,怎麼反倒是嚴重了?而且看著向暉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向暉送醫生下去,沒敢多抱兒子,怕傳染給他,直接就上樓了,拿著毛巾拍在唐騰的臉上,就恨不得悶死他算了,省得他活著還來禍害人。

唐騰皺著眉有些不舒服,現在真是醒過來都費勁兒,有力氣,但是不歸自己支配。

他喊渴,昨天晚上是半真半假,可是今天卻是真的了,向暉喂他,他做不起來,只能拿著棉籤沾一點點的水溼潤著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