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在散步,才吃完晚飯,她已經要被憋瘋了,屋子裡除了電視再也沒有其他的消遣,向暉心裡又覺得不安,那種可能會被大姐抓到的念頭時不時飄到眼前來晃一晃,向暉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快。

“唐太太,請您回去吧,現在起風了,外面冷,您感冒了我們跟唐先生不好交代。”

向暉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跟他們硬碰硬,這些保鏢自己也沒有辦法能把他們怎麼樣,只能乖乖的聽話,轉身。

“我不過是想過去看看那邊的風景。”向暉多此一舉的解釋著。

向暉回到屋子裡,抱著腿,就聽著外面的風聲,整個家裡都是安安靜靜的,如果她不在下面,保姆是不會弄出來一點動靜的,有時候向暉都想,這裡是不是鬼屋啊?或者自己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她是死人?

苗海藍聽見向暉現在的境遇,也不知道是應該替向暉高興好還是替向暉難過。

海藍抱著自己的腿,坐在臺子上,看著下面,她喜歡住在高高的地方,這樣也許就覺得自己的身份都高貴了起來。

“向暉,其實退一步想,也沒有那麼差不是。”

苗海藍的生活是向暉想象不到的,她之於劉子文來說算是什麼?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昨劉子文帶著她去酒吧,那個人是瘋的,苗海藍就那麼求劉子文,求他把自己帶走,結果沒有,她依舊沒有逃掉被留下來的命運。

相比較自己而言,向暉就幸福的多了不是嗎,她在慘至少就是唐騰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呢?

苗海藍覺得用手指頭已經要數不過來了,那些人都是玩家,在對你表示興趣之後,你越是抵抗越會帶動他們的興趣,帶動他們的慾念,當他們覺得玩夠了,沒有意思了,你已經讓他們感覺不到新鮮感了,那時候你就可以滾蛋了,如果你回頭就是自己找不自在呢,就好像曾經的她跟劉子文。

苗海藍覺得自己也乾淨過,她清清白白的跟的劉子文,乾乾淨淨的給的他,可是他認為自己不過就是要錢,能因為錢跟男人睡覺的女人就不值得被珍惜的,或者劉子文真的是愛過她,但是覺得她髒,到今為止,錢已經佔據了她的生命,沒有錢她就活不起,她就覺得空虛,在來來回回、形形色色的男人之中穿梭,海藍有時候晚上睡不著,她就想著向暉,她嫉妒的難受。

她知道向暉是自己的朋友,她知道向暉是被自己給害的,可還是控制不住那股子的念頭。

比較就成了叫苗海藍覺得痛快的事情,向暉說唐騰跟她結婚了,她覺得痛苦,苗海藍沒有掛電話之前,她能理解向暉的苦,向暉的身體自己看見過的,唐騰有病的,神經病,可是掛了電話,屋子裡安安靜靜的,苗海藍腦子裡偏向向暉的念頭就開始轉移,她覺得不是這樣的。向暉是幸福的,唐騰至少娶了她,她至少除了唐騰之外沒有別的男人,她至少可以隨意的花錢,離婚之後也不用擔心沒有錢花。

苗海藍想,自己是嫉妒向暉的。

就像是向暉自己想的那樣,好不好日子都是要過的,唐騰不在,至少不用擔心身體的問題,下面磨的厲害,向暉自己也看不到,這兩又覺得有些發癢,她就害怕,誰知道唐騰身體有沒有病啊,他上一次好像沒有帶套兒。

一想到這裡,向暉全身的溫度都退了下去,彷彿已經被感染上了某種疾病,偏偏越是這麼想,身體越是癢癢,她想抓,可是在那個地方實在有些無奈。

向暉抓著電話給狗腿王打。

“唐先生現在在開會,真的沒有時間,唐太太您要是有什麼話想跟唐先生說的話,您可以先對我說,我替您轉達……”

“我要跟唐騰通電話……”

狗腿王沒辦法啊,只能推開會議室的門,唐騰悠閒的在聽,狗腿王走進他的身邊,低下頭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