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王離開的時候向暉的眼裡依舊沒有一絲的光亮,等到馬屁王徹底走沒有影子了,向暉捂著自己的嘴,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真的就這樣就完了?

老天爺是不是對她太好了?

向暉抓著電話想給苗海藍打過去,叫她來分享自己的喜悅,可是電話拿到手看著保姆愣愣的站在一邊,對自己的舉動似乎有些吃驚,向暉想,在保姆的眼裡可能是覺得自己瘋了吧?

算了算了,她願意怎麼認為都好。

一直忍著跑到樓上才給苗海藍把電話打了過去,海藍在睡覺,聲音懶洋洋的,昨天才陪著市委的那幫人,喝的有些高了,苗海藍一向就活得很是明白,知道自己要什麼,就努力去夠。

“你傻了吧向暉,財神爺跑掉了,你到底在高興什麼?”

向暉在電話裡哇哇大叫著,叫著自己的幸運,她終於把那個瘟神給踢開了,能不高興嗎。

苗海藍拍拍自己的頭,說了一句你等我過去接你,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上了,掛上自己又在睡,苗海藍昨天晚上陪了一個都能當她爸爸的人,面板是松的,有肚子的男人,有那麼一瞬間她突然想笑,是啊,劉子文怎麼能看上她?

她是什麼東西,自己都覺得自己髒。

這麼一想,打了一個激靈馬上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別人可以瞧不起她,但是她自己不會瞧不起自己的。

簡單化了一個妝,穿上自己才從某店拎回來的風衣,從床上抓起來一個盒子扔進了自己的手袋裡,拿著車鑰匙就準備過去了。

向暉看著屋子裡的東西,她想她就要這麼走,一樣不帶的離開,這裡的東西沒有一件是屬於她的,對,就要這麼做。

苗海藍抖著手點上了一根菸,輕輕吐了一口出來,噴在空中。

“你他媽的沒病吧?”說罷伸出塗著鮮紅指甲的手去摸摸向暉的頭:“你不要這些,到時候還要花錢買……”

“你就當我傻嘛,我本來就很傻。”向暉抱著苗海藍的胳膊搖來搖去的,苗海藍徹底被她弄的投降了。

這是跟誰學的啊?

完全就是一個妖精,吸人血的妖精啊。

“你那個美容院還有那個學習……”

向暉輕鬆的雙手撐撐自己的臉:“那些從今以後都跟我沒有關係了,我解脫了。”

苗海藍是想讓向暉去自己的家裡住,雖然也是有些不方便,但還好,她輕易不會帶人回家。這點分寸她是有的,不過當然也有不想見人的時候,所以說的時候有些猶豫,向暉又不傻。

搖搖頭:“我還是想回宿舍裡住,你也知道,我不想叫我大姐失望,那才是我應該去的地方。”

苗海藍也沒有多說,就送了向暉回去,學校對這事兒管的其實並不是太鬆,但是向暉沒住在宿舍裡就一直沒人管,同寢的也是猜到了,估計向暉在外面說不定怎麼回事兒呢,一個寢室出一個特殊的人物倒是沒什麼,要是兩個都是,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苗海藍的床是保留的,不過她只是交費卻不回來住。

向暉回來之後,寢室裡的人嚇了一跳,大家都在議論向暉弄不好會泡上一個金龜呢,她怎麼回來了?

向暉的生活開始忙了起來,每天只要有時間就找能賺錢的地方,店裡照舊去,不過現在卻把腿上的苦和累當做是一種享福,每天有笑不完的笑容,看見誰都在笑,不管客人買與不買。

又是和方寶珠的晚班,方寶珠的男友又來了,方寶珠看了向暉一眼,好半天最終還是咬咬唇說了一聲,自己要出去一下,向暉並沒有攔她,只有她們偷懶的時候才是屬於自己的機會。

顧客從外面推門進來,向暉15°微笑。

那位客人在顏色上有些抉擇不定,似乎兩雙都比較有興趣,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