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不知道夢到什麼了,表情很是不安,擰著眉頭,一直在說,好像在說不,向暉離的那麼近自然就聽見了,她想動,可是她一動唐騰就收緊手臂,向暉的腰都要被勒斷了,向暉伸手去拍他,沒有留情。

“你醒醒,唐騰,你弄的我腰好痛……”

可是唐騰醒不過來,一身都是汗,因為兩個人都什麼都沒有穿,向暉覺得溼噠噠的難受,他到底在幹什麼呢?

“唐騰……”

唐騰的表情很是糾結,向暉想自己叫是一定不能把他給叫起來了,一個巴掌輪圓了照著他的臉就摑了下去,只聽見房間裡啪地一聲,然後唐騰醒了,這回不光醒了,用殺人的眼神看著向暉。

向暉想,可惜她不是蜻蜓不是蝴蝶,不是蟲子,她想躲,可惜沒學過隱身術,什麼都做不了,對上那張臉,不甘心不願意也只能半憋憋屈屈的擠出來幾個字。

“老公,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看你都要哭出來了……”向暉使勁兒的往他懷裡鑽,你說我怎麼就沒練過鐵砂掌呢?一掌就拍死你算了。

唐騰眼睛夾著向暉,看樣子壓根就是不信她的說詞,唐騰的眼神一轉,向暉本來就沒有穿衣服這麼一貼,肯定就貼出來火花了,只讓他獸血沸騰,鳳眼上挑啃咬著她的脖子,說了一句話,向暉的身體一僵。

唐騰貼著向暉的臉,自己的身體貼合著她的,就在這樣極度曖昧的情況下,他呵呵的低笑著扔出來一句:“真想死在你的身體裡,要不然我們試試?”

☆、097 妖精,黑山老妖

向暉說你可以跟一個你根本就不愛的男人躺在一起,拋棄靈魂拋棄自尊。

男人跟女人躺在一起不代表發生過可歌可泣,也不代表有過海誓山盟,也許這個男人摑過你的耳光,這個男人嘴裡說著最為輕賤你的話,這個男人不愛你,他瞧不起你,他踐踏你的靈魂,但是你依然要跟他綁在一起。

你看,她就是這樣一個虛榮的女人,要不然為什麼不肯去死?

死了自然就一了百了了,可是向暉沒活夠,這個世界上只有死才是最簡單的,活著才是最難的,她不僅要好好的活著,她還一定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加的好。

太陽依舊照常升起,不會早一秒也不會晚一秒,世界的地殼不會為誰暫停,依舊活著喘息。

床是根本就起不來了,唐騰是往死了裡的折騰她,向暉躺在床上,此時倒是也不著急下去了,她下去不下去難道就能阻止別人想?樓上每發生的,難道別人就都是瞎子?

翹起嘲諷的唇角,扯動了唇上的傷口,昨真是玩的太激烈了,弄的嘴唇上有兩個口子,不過唐騰也沒好到哪裡去,向暉記得自己伸出來手指甲抓了他一把。

保姆十點左右在外面敲了一下門。

“太太,要不要起床吃飯?”

“不要,我有些累,餓了我會下去的,你不要管我。”

保姆踩著拖鞋翻身下去,實在是房子太大了,每收拾這個屋子就得三個多小時還不算是她一個,外面請了中介的每派過來兩個人,唐騰不太喜歡別人出入自己家,家裡的事情更是嚴防死守,其實保姆又哪裡知道什麼了,她壓根就接觸不到樓上,向暉又不是嘴碎的人,嘴巴比什麼都緊,每說的話也就是那些。

倒是過來打掃衛生的裡面有一個年輕的,小孩子才出來做事兒也是有雄心,現在給別人幹以後就自己幹,初生牛犢不怕虎,保姆也挺喜歡那孩子的,覺得將來一定有出息,小姑娘弄的跟小小子似的,十六歲就不讀書了,出來打工,自己從西北跑出來到這麼遠,你說膽子多大。

“我都沒有看過這家的太太呢,這是正式的還是外來的啊?”孩子說話沒有心眼子,想著住在這裡的,自己聽說來的,據說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