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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敏依然不管不顧,依然哭她的。她的肩膀起起伏伏的,看起來格外傷心。
這招不靈,我動用第二招,這招是狠招。我說:阿敏啊,我講過的,你每流淚我就想犯罪。
果然這招挺靈的,我話音剛落,魏敏立刻止住了哭聲;還把頭從我懷裡抬將起來,嘟著她的小嘴說:想犯罪你就來吧,這上面只有我們兩個。
我看定她,足足有那麼幾分鐘,都忘了替她擦淚。我的臉慢慢靠近她,她慢慢軟下去。我的臉再靠近她幾厘米,她已經躺下了,躺在我的大腿上。我又聞到了百合花的味道,*的味道,好像也有桂花的味道,但最經典的還是海飛絲的味道。我的眼睛盯著她,她的眼睛盯著我。我再慢慢伏下去,她的眼睛閉上了。她的臉紅撲撲的,上面還爬著淚痕。她的嘴唇也是紅紅的,嬌嫩無比。我聽到了她的呼吸,哈氣如蘭,是大自然中的縷縷芬芳。我又伏下去幾厘米,碰到了她的嘴唇。我的唇碰著她的唇。然後我的唇蓋上她的唇。我捧著她,吻著她,搖撼著她,吞噬著她。我們都在顫抖。山石也在顫抖,溪水也在顫抖,大地也在顫抖。太陽已經逼近山巔,只有這高處還能享受到那最後的光和熱。我感覺太陽也在顫抖,我想象雲彩也在顫抖。我幻覺裡的天空和海洋,也在顫抖。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從魏敏的臉上抬起頭來,發現西大校園已經四野蒼茫。同學們三三兩兩從假山腳下經過,從北門進進出出,卻始終沒有發現到我們。魏敏躺在我身上,又是安靜的入睡的姿態。我擔心她冷,脫下西裝蓋在她雙腿上,而她的上半身被我緊緊摟著,我們彼此取暖。
我低頭看了看她,輕聲問她:阿敏,你想聽故事嗎?我來給你講個故事。
魏敏半眯著眼睛,她說:想聽啊,你的故事我都想聽。是不是關於小時候的?
我說:不是,當然不是啦。我不希望把生活的鏡頭拉得那麼長遠,我只想講講離現在離得比較近的,比如發生在大學生活裡的某些事。
她說:那你講吧,我認真聽。
於是我就跟她講起我在大學前3年裡常常做過的夢,那些關於女孩子的夢。我曾多次被那些亂七八糟的“桃花夢”擾個不得安寧,常常在全身虛汗中驚醒,往後的幾天都沒精打采的。大二那年放暑假,我在家鄉縣城走親戚,聽我姨婆說縣城裡有個算命的“周瞎子”,摸骨算命很靈驗,解夢也解得*不離十。鄰省的貴州和較遠的雲南和四川的不少老闆,也專程開車到南丹來找他摸骨算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就偷偷跑出去找周瞎子。周瞎子在縣城裡名氣很大,我輕而易舉就打聽到了,他在南丹的街上開了家店面。在他的店內,這位瞎子算命先生給我摸了骨——手節骨,他講了許多我的過去和將來,居然講對了我有幾個兄弟姐妹,他們各自的生存狀態如何如何,而我的又是如何。見他講的確實有道理,我就主動把我在學校裡做過的那些夢講了出來,請他幫我解解。他又摸了幾摸我的手骨,結合我給他形容的夢中的意境,他就說我在兩年之內肯定會遇上位自己的意中人,而這位意中人必定會在我就讀的學校出現。並且他還講到,我的這位意中人性格比較倔犟,囑咐我要謹慎面對,他說生活中的小小磨擦都有可能成為感情破裂的導火索。我不信命,我信我自己。我的初衷是希望他能幫我解解我那些荒誕的夢,希望由此過得平靜和真實點,集中精力用於學習,不要辜負父母對我的期望……後來,我遇見了你;再後來我們相識、相知、相愛,至到今天。今天是我頭次吻你,沒有什麼海誓山盟,也沒有什麼千古承諾,全是在自自然然中發生。但是,我敢保證我的吻就是承諾,現在那些好聽的山盟海誓都不再重要,我的這顆心已經全部交給你了。你能感覺得到嗎?
我的故事講完了,再低下頭去看魏敏時,才發現她又是淚流滿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