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制服,卻正是那位女警,唐婉清。

一踏入門內,易翼就覺得好幾道目光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其中,無疑以女警唐婉清的目光最讓易翼覺得刺目。

“雲芸,易翼,到這裡來坐!”雲少軒這個時候揮了揮手,示意易翼二人。

易翼也不抬頭,只是低垂著雙目跟在雲芸的身後坐到了雲少軒這一邊。

“好了,我等的人來了,陳紹琪,唐婉清,你們有什麼話就問吧。我已經再三宣告,陳經遠那個混蛋的死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雲芸和易翼都是那一次事件的經歷者,她們兩個都可以證明我的清白。”雲少軒先開口,朝著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男子開口說了一句,語氣並不怎麼客氣。

這人就是陳紹琪?易翼聞言心裡微凜,朝著陳紹琪仔細打量了去,只覺這陳紹琪看起來倒也沒太多特別之處,只是看起來遠較陳紹修這種要沉靜太多了。

“易翼是吧?”陳紹琪的目光注視著易翼,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帶著非同尋常的意味。

“是的!”易翼回答了一聲。

陳紹琪點點頭,將目光看向了唐婉清。

“易翼,我問你,本月的十七號晚上,你在哪裡?”唐婉清的目光裡帶著一番深意在裡頭,張口就問了起來。

“十七號晚上?我得想一想,今天是多少號?”易翼反口問道。

“今天是二十號。”唐婉清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但配合著面無表情的臉,卻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噢,那天住在一個朋友家裡。”易翼說道。

“什麼朋友?住在哪裡的,做什麼職業的,他能為你作證麼?”唐婉清一連串問題問了出來。

“這是審問麼?”易翼不由笑了笑,說道。

“是的!”唐婉清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說道:“我在這裡代表了警方,對九一七案件進行調查。”

易翼不由有些頭大,撓了撓頭。

“唐婉清,你不會認為易翼是殺死陳經遠和程順的兇手吧?”雲少軒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請易翼過來只是為了替我說明事實的,不是來讓你胡亂審問的。而你,今天也只是扮演一個見證者的角色,難不成還真查兇手查到我頭上來了?”

唐婉清看了雲少軒一眼,冷笑道:“三少,你最好注意你說話的語氣。陳經遠的死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你不是不知道,警方之所以沒有過多幹預,原因在於其中牽扯到你們這些家族。不過,不要以為政府方面就是完全放任。我今天在這裡不止是為你們雙方做一個見證,還兼具著調查這一事件的任務。”

話說得很直白,易翼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唐婉清,這個女人目光銳利,就像是要把自己看穿一樣。

“呵,唐婉清,好大的官架子啊。你這個見證做的還真地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上門來是什麼意思?兇手,屁的兇手。如果我是兇手,現在把我抓起來啊。指著我朋友施加壓力是什麼意思?”雲少軒一拍桌子,怒喝了起來,“要問就好好問,別顛三倒四的審問人家。人家肯來還是我的一點面子,你們警方還有了解情況,配合調查呢。要是確定是兇手就直接抓起來,要不是,你語氣好一點,不要問這些無關的。”

唐婉清鼻子裡哼了一聲,冷然道:“雲三少,你以為我不敢抓你?就憑你十七號下午的行為,請你去警局喝茶你以為還不夠麼?”

“好啊,你倒是請我去啊。”雲少軒不怒反笑,伸出了手,譏誚道:“來,拷上我,帶我去警局做客。用你們的手段來招待我?”

唐婉清也跟著笑了,“這是你說的。”說著,卻真的掏出了一副銬子,站了起來。

“好了,別鬧了。”陳紹琪看不過眼,斥了一聲。

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