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雅跟著他進了客房,發現不光是餘市長,還有市委書記周光釗,市局局長蔡建飛。

餘市長溫和的一笑,“小喬,坐。”。

喬薇雅點點頭,微笑著問候了幾人之後,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

三個人各佔一個位置,對喬薇雅正好形成包圍之勢。。

喬薇雅對市局局長向來是沒有好感,他原來是賈慶一父親的部下,雖然談不上私交甚篤,關係也算不錯,逢年過節,肯定是會去看賈慶一的父親。。

正因為這個人,賈慶一才會平安無事的度過了危險期。。

“小喬,我們今天找你來,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想知道首長都跟你談了什麼?”

喬薇雅淡定從容的回應道:“沒談什麼,那個孩子一直拉著我不讓我走,跟孩子玩了一會兒,首長就讓人把我送出來了。”。

三人面面相覷,喬薇雅在酒店裡最少停留了兩個半小時,而且,首長親自打電話,讓他們儘快解決澹臺家的歷史遺留問題,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十六年,澹臺家住了十幾戶人家,動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那房子除了主體結構,裡面已經破敗不堪,外邊的花園,也都被居民私搭亂建了。

他們當時只是想借著澹臺家的名聲,抬起喬薇雅,房子的事情,也只是說說,並沒有打算真的還給她,市政府拿出這麼一大筆錢來,是有困難的。。

所以,他們想探聽一下喬薇雅的口風,孰料喬薇雅竟然守口如瓶,他越是這樣說,三個人越不敢相信,官場上的複雜,遠非常人能想象,一旦站錯隊,那就是萬劫不復。。

蔡建飛見過喬薇雅,每年去看老領導,都是她接待。。

蔡建飛笑道:“小喬,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喬薇雅笑道:“怎麼會,您隔一段時間就在電視上出現,我怎麼敢不認識您呢?”

蔡建飛一怔,夏季是治安案件高發期,所以他這段時間露臉比較頻繁,但是在市長。市委書記面,說他在電視上頻繁出現,這絕對不是好事。。

“小喬,今天我們找你來,主要是想問問你澹臺家的花園洋房,你有什麼意見?”

喬薇雅秀眉一挑,淡笑道:“餘市長,老首長說是市裡面主動提出幫我解決的,既然是政府這樣關心我外公家,我當然沒有意見了,而且,我今天還想借此機會,告一回御狀呢?九四年,我父親他們廠把已經房改的房收了回去,只退給我一萬八千塊錢,這是不是欺負孤女呢?按理說,既然是房改房,那就應該算是我們家的房子了,就算是我父母過世了,這房子也不應該收回去,那時候,我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澹臺家的房子我不敢奢望能夠要回來,可是那處房子,實在讓人寒心,如果那時候是周書記,餘市長當政,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您說是吧?正好,蔡局長也在,我想問問,我們國家有這條法律嗎?我爸爸他們單位,是不是違法了呢?我們國家是法治社會,發生這種事情,周書記,您說我是不是應該告御狀呢?”。

三個人面面相覷,一件事情都沒有解決,她又提出來一個,澹臺家的花園洋房,喬薇雅表面上說不要了,可是字裡行間,一字一個針,市政府自己提出來的,如果不辦,首長萬一想起來,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還有喬薇雅父親的單位,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知道,面前這個溫婉俏麗的女子,並不是向他們想象的那樣柔弱,這是一個典型的綿裡藏針的女子。

喬薇雅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喬薇雅說聲抱歉,掛了電話,是小王的。。

她站起來笑道:“周書記,餘市長,蔡局長,我代表澹臺家和喬家的先人們,謝謝市政府的關心照顧,我從戴維斯出來的時候,老首長一再說,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能向外透露,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