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參加完音樂會就要趕回去參加“七一”晚會,曉凌第一次來紐約,自己卻不能陪她在這兒多逛幾天。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喜歡聽你彈琴。”曉凌說著,不容陸維說什麼,人已經是跟了出去。

“這好吧。”陸維猶豫了一陣,還是答應了曉凌。

兩人在那位老師的帶領下,在校園裡走了十多分鐘的路程,才來到了學院的鋼琴系。

這是一棟灰色的樓體,外面被許多高大的綠色植物掩蓋著,透露著一股自然幽雅的意境。看著這座大樓,陸維不禁想起了昌師的校園。

想到現在那裡已經被合併成了一所綜合性的大學,他的心裡不由得有些失落。雖然做大是一件好事,不過這也意味著那些只屬於他們的校園回憶。從此只能在相簿裡找到了。

“唉,自己這段時間也光顧的忙了。居然也沒空和同學們聚一下。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等忙完了這段,一定要抽時間看看他們。”陸維一邊跟著那位老師向樓裡走去,一面想著心事。

樓裡的裝飾看上去十分明亮舒適,雪白的牆壁上掛著許多音樂家的畫像和一些珍貴的樂譜手稿影印件,使得這裡充滿了藝術氣息。這裡的格局和昌師的琴房差不多,差別就是這裡的琴房更大,裡面的鋼琴更高階。偶然走過一間開著的琴室。陸維看到裡面用的練習琴居然是布洛德伍德,看那琴的高度,起碼也應該是!飛的。雖然沒有斯坦威那樣的昂貴,不過這種產自英國的高檔鋼琴,也足以當做高質量演奏用琴了,而在這裡,居然只是普通的練習琴,對於朱莉亞音樂學院的實力。陸維又是一陣感嘆。

想到中央音樂學院裡用的那些雅馬哈和星海,陸維心裡一動,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兩人來到了三樓,相比一樓和二樓,這裡的裝飾看上去更加高貴了些。走廊的地面上鋪的都是厚厚的地毯,人走在上面絲毫不會出一絲聲音,而這裡的琴室隔音效果做得也十分棒,陸維走過幾間琴室的門前。看到上面的牌子都是“使用中”的狀態,可是從外面絲毫聽不到一絲聲音。

而且這裡的琴室明顯也比下面大了許多,雖然看不到裡面多大,不過從門與門的間隔陸維就可以判斷出。每間琴室的面積不會小於八十平方米,這麼大的琴室,如果裡面只擺一架鋼琴,陸維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擺的是什麼琴了,肯定是演奏專用的九尺琴。

來到一間標著舊號的琴室前。那位老師停下了腳步。

“6先生,您的琴室就是這間,這是門卡。”

接過遞過來的磁卡,陸維禮貌地道了謝,待對方轉身離開之後,用那張卡輕輕在門上的一道四槽中劃了一下,門出“咔撻”一聲輕響。隨即輕輕地向裡打了開來。

陸維正待走進琴室,相臨的一個房間的門突然被開啟了,陸維下意識地朝那邊看了一眼,意外地現竟然是格拉夫曼!

沒等他說話,格拉夫曼已經先一步笑著走了過來。

“陸維,呵呵,好久不見。”格拉夫曼大笑著說道。

“格拉夫曼老師!”看著這位滿頭白的老人,甲叫農裡露出激動的神色。

“您的精神還是那麼好。”熱情的擁抱過後,陸維看著格拉夫曼由衷地說道。

“呵呵,不行啦,老了,陸維啊。這次你參加瓦洛多斯的音樂會,怎麼也沒和我說一聲?。”格拉夫曼說著,語氣裡頗有責怪之意。

“呵呵,這事兒來得突然,我沒考慮那麼多。”陸維解釋道。

“哦,是這樣。”格拉夫曼說著,看著陸維身邊的曉凌笑道:

“曉凌越來越漂亮了”

聽著格拉夫曼的讚美,曉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走吧,我們進去說,別在這兒站著了。”格拉夫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