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尋隨口問道:“哦,什麼年份的?”

“97年的。”

李尋笑著點頭:“不錯,飛天茅臺的年份越久,就越珍貴,價格也越高,97年的,市價至少得六七千一瓶吧,你們這是破費了。”

“瞧您這話說的,您和寶爺、薛老他們一起來了,我們能不拿最好的酒招待你們麼?”

馬曉丹笑眯眯地說著,一邊說,一邊準備開酒。

正在這時,卻突然聽得,遠處一桌傳來“啪……”的一聲巨響。

然後便是一聲洪亮的怒喝聲響起:“尼瑪的,十七局這是搞個毛線!”

李尋等人紛紛回頭,看到那染著三色頭髮的年輕男子,正一臉怒意地站在桌邊,一個手用力地按著酒桌。

而他們這一桌子的獵人,臉色都是不怎麼好看。

整個小餐廳裡,剛好只有馬曉丹和梁哲是國安的正式員工,其他的還有兩名餐廳工作人員。

梁哲不明所以,也怕對方鬧事,惹到李尋等人,連忙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朝著那洪哥說道:“洪先生你們好,我是國安內勤小梁,你們這是怎麼了?”

洪哥沉著臉,沒說話。

那三色頭髮年輕人,卻大聲地說道:“怎麼回事?我們這兩天吃住在你們十七局,你們看看,淨拿這些垃圾玩意招待我們,這都是什麼酒,什麼菜?”

梁哲看看對方桌上的酒菜,已經是十七局招待貴客的時候,特意開的小灶了,非常不錯啊。

他連忙笑著說:“這些是我們招待貴客的標準配置了,您要是不滿意,我讓廚房給你們重新燒一些。”

“重新燒一些?誰要你們重新燒了,你看看他們這一桌!媽的,菜餚比我們豐盛得多,就不用說了,還給開六七千一瓶的飛天茅臺,你再看看,我們喝的是什麼垃圾酒?”

梁哲頓時明白了。

這個酒菜的話,確實是有些檔次的差距的。

洪哥這一桌,雖是好酒,一瓶價值五六百,但和李尋這桌的飛天茅臺比起來,差距不小,菜餚質量也是如此。

可李尋他們在十七局的招待標準,那是許倩雲提請特批的,確實是普通的招待標準沒法比。

也不怪洪哥這些人看得有些生氣。

但是梁哲也為難。

你說吧,十七局之所以如此重視李尋,也是有重視李尋的原因。

沒辦法,這級別確實是不一樣的。

這可是李尋,這可是四大家。

什麼是李尋?什麼又是四大家?

洪哥這個獵人小隊,雖然也是為十七局收錢辦事,但在十七局領導的眼裡,終究沒法和李尋比,有很大的差距的。

可這話沒法明說。

所以梁哲真是為難。

不過,這個時候洪哥卻悠悠地開口了:“算了,小尤,我們是客人,主人怎麼招待我們,是主人的事,我們管自己吃飯喝酒就好,別管別人的。”

三色頭髮青年男子一愣,不滿地看了李尋這邊一眼,終究也沒說什麼,只是憤憤不平地坐了下來。

這讓梁哲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就怕鬧事呢。

也讓那邊的馬曉丹鬆了一口氣。

還真怕一瓶飛天茅臺惹出禍端。

她連忙笑著繼續開酒瓶,先給小寶身前的酒杯給滿上了酒,然後恭敬地說:“寶爺,您最喜歡的飛天茅臺,您請先嚐一口。”

洪哥的那一桌獵人,其實還都在悄悄注意這邊。

看到這一幕,他們頓時炸毛了。

啥?

這飛天茅臺,感情還是請一個鳥喝的。

且不說鳥喝酒是多麼地不合理的一件事,就這鳥受到的待遇,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