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薛菩薩死沒死。”

整條街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呆愣的目送李尋和那隻要成精的鳥兒離去,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到底是什麼來頭?何方神聖啊?

那鳥更是囂張無比,竟然敢給薛菩薩起外號。

薛菩薩本命叫薛奇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這隻鳥兒,竟然直呼人家薛老假。用假這個字,來諷刺薛奇真的真這個字。

這種稱呼,在他們看來,簡直都是有些大逆不道的意思在裡頭了。

紛紛猜測,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啊。

……

與此同時,薛二柳一路急奔,到了天橋衚衕裡的一小茶樓前。

這小茶樓門面破舊,門口卻豪車雲集。

上有一門匾,名為——薛家店。

此時,薛家店中,通常只有真的有身份的人才能進的三樓雅間裡,一個手中不斷盤著倆油光鋥亮核桃的老頭坐在躺椅上,一手拿著只紫砂茶壺,不斷往自己嘴裡灌。

對面坐著兩西裝革履的人,從其中一人手中戴著的定製版歐米伽來看,身份不凡。

兩人中,年齡大點的,耐心的看著對面的老頭喝茶。年輕點的那個卻有些坐不住了:“薛老闆,成不成,您一句話。”

老頭在搖椅裡搖呀搖,老神在在的,眼睛都不睜。

看到他這樣,說話的那年輕人頓時更不耐煩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薛老闆,您到底什麼意思啊?這是雙贏,互惠互利的事情,只要您點個頭,我們兩家公司聯手,把那個政府專案拿下來,身價刷刷刷的往上翻好幾倍,成不成,您倒是給句話呀。”

老頭嘿嘿一笑,言說:“你們南方人不是都挺精明,挺有城府嘛?你這年輕人好急的性子,涵養還是不夠啊,要學會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你瞧瞧……”

“不好了,不好了。二大爺,大事不好了!”忽然,一陣驚慌失措的尖叫從樓下傳了出來。

薛菩薩面色變了變。

‘嘭’的一聲,木門直接被撞開,就見滿頭大汗,狼狽無比的薛二柳衝了進來,滿臉見了鬼的神色:“二大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薛菩薩剛才還訓人家急性子,轉眼間自己的侄子就冒冒失失跑了進來,心中當即就有些尷尬,有些怒了。

壓著那口怒火,薛菩薩沉聲說:“我怎麼教你的?人,要學會泰山崩頂面不改色,你這樣,還怎麼成大事?怎麼不好了?天塌了,還是地陷了?房子著火了,還是日本鬼子打來了?”

薛二柳吞了口唾沫,順了口氣,這才顫聲說:

“李尋沒死,那隻鳥還活著,他們來了,二大爺,李尋來啦,李尋來了啊!”

乍聞李尋,“啪”的一聲。

薛菩薩手中養了好幾年的紫砂茶壺碎了一地,茶葉水撲的到處都是。

騰地一下,薛菩薩就從搖椅上竄了起來,就跟屁股著火了一樣,表情比薛二柳還要誇張,聲音都破了線了:

“放你孃的屁,他們不是死了麼?”

“真的,真的來了!”

薛菩薩當即兩眼一紅,其中竟然還有些害怕,站在當場不斷的踱步,早已失了方寸,嘴裡不斷的喃喃道:“他怎麼來了?他怎麼來了?完了完了,當年我沒去,錯過了救他爹,他現在找上門啥意思啊?”

呢喃著,薛菩薩猛的一步竄到薛二柳面前,揪住他脖領子,急聲問道:“他帶沒帶他的弓?”

薛二柳想起李尋身後揹著的一個篷布大包,邊角露出了一截木棒,連忙點頭:“帶了,帶了。”

薛菩薩聞言,更是兩腿一軟,當即一屁股坐了下去,喃喃道:“完了,他該不會是來殺我的吧。”

薛二柳聽自己二大爺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