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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力硬將一掌,依舊半斤對八兩,秋色平分。徐不凡出道以來,還不曾遇上這麼棘手的對手,論功力,憑身手,鍾雪娥無疑在褚鵬舉之上,系徐不凡所遭遇過的第一號勁敵。
他身負血海奇仇,及特殊使命,任重而道遠,偏偏重要的關鍵完全操在鍾雪娥手中,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鏗鏘!一聲,銀虹閃處,劍影如血,血劍已握在手中。
鍾雪娥見狀似是吃了一驚,身不由己的退了三步,道:“血劍一出,無血不歸,你好像要殺人?”
徐不凡怒衝衝的道:“就是這個意思,你今天要是不交出偽詔,說出實話,我就殺了你!”
“哼!就算你血劍在手,也不見得能把我怎麼樣,再見!”
說走真走,掉頭揚長而去,驀覺脖子上劍氣森寒,徐不凡已挺劍攻到,血劍吹毛斷髮,鋒芒太利,鍾雪娥可不敢!大意,急忙矮身躲過,順勢掃出一腿。
徐不凡志在必得,原式不變,仍取她頸項要害,鍾雪娥彈身飛起,也拔出一支長劍來,在周身佈下一道劍影,護住全身。
當!當!當!像晚鐘,更似喪鐘,徐不凡咬著尾巴追上去,一口氣將她的劍削成三段,血劍還是原來的架式,眼看就要抹上鍾雪娥的脖子。
鍾雪娥一見大駭,連斷劍帶鞘,一齊擲出,力道足,方向準,原想將血劍震歪,得以乘隙脫身,不料血劍實在太厲害,劍刃一偏,又將劍、鞘削斷,絲毫阻擋不住。
不過,總算爭取到半身之隔的空間,全力劈出一掌,點出一指。
“穿心指”拿捏的恰到好處,將劍身撞歪三寸,掌勁綿柔無力,徐不凡有置身漩渦或流沙中的感覺,寸步難進,忙打“千斤墜”,飄落地面。
他原打算先躲這她的陰柔掌力,彈身再進,那知當徐不凡再度提足縱起時,鍾雪娥已越過山崗,消失在遠處黑暗中。
徐不凡登上山崗,但見風吹樹動,鳥雀無聲,心知已無從追起,只有跺足乾著急的份兒。
鍾雪娥的武功之高,出乎他意料之外,誠然,她的成就只有在鍾玉郎之上,決不會在鍾玉郎之下,自己想要取勝她,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不凡佇立半晌,提著血劍,返回茅屋,掛好劍鞘,血劍僅僅插回三分之—,便再也插不進去了。
血劍一出,無血不歸,必須殺一個人才能原劍歸鞘。
鍾雪娥是第一個使血劍歸不得的人。
也是第一個未假借外力,而能逃過徐不凡追魂一擊的人。
尤其,她也會“綿陰掌”,頗令他感到驚詫。
她與斷腸人是什麼關係?
莫非誼屬同門,師承一脈?
還是……
還是……
徐不凡百思不解,想著想著,便進入沉沉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陣濃烈的煙霧,與“畢剝”的火燒聲驚醒,徐不凡睜開眼睛一看,糟!整個茅屋已全部著火,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叫醒大家,揣好血書、血劍也提著,一頭就往外面衝。
甫出茅屋,就是一陣箭雨,徐不凡就地打滾,滾出了三丈以外去,口中大喊:“小心暗器。”
幸虧他這一聲吆喝,當二老八駿抬出血轎時,已有所準備,未為暗器所傷。
茅屋本極易燃,又似燒了燃油,剎那之間便化為灰燼。
驚魂稍定,這時候才看到,在外面放哨的人,已著了別人的道兒,兩個人被人用麻繩捆在一起,口裡還塞滿了棉花,脖子上架著鋼刀,就立在對面的一方山石上。
八駿個個身手不凡,能夠將他二人制住的自非泛泛,徐不凡馬上發現,站在二人一旁的黑臉大漢,正是太行三雄中的老三衛英。
老二侯達立在左方的。一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