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就是每人發一桶酒麼?那如果我們救了他們船上的某個船員豈不是就要被酒淹死了?"

"也許救了他們船員的謝禮是烤肉."刻涼涼地介面,心想著如果真要他把這一桶酒喝完了怎麼也得來個酒精中毒吧.

眼看白鬍子手裡拿著酒桶怎麼看都像是在等他們舉杯的模樣,鼬幾人只能硬著頭皮舉起手裡灌滿酒的杯子.沒有任何祝酒詞,白鬍子率先大口大口地將酒灌進嘴裡.

辛辣的酒味沿著食道一路燒進胃裡,酒精卻猛地衝向大腦.鼬只覺得耳邊像是有什麼炸開似的,"嗡嗡"直響.之前並不是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不提與香克斯見面的那一次,在鼬出海前,就有許多次被大大咧咧的卡普和山賊灌了很多次的酒.喝完手裡的這杯酒,鼬深吸了一口氣,腦袋突然清明起來.

他們僅僅救了一條人魚,白鬍子根本不需要親自出面向他們道謝.聯想到他們幾人會被海軍懸賞的原因,以及賞金逐漸升高的過程,鼬不得不懷疑這次的會面是白鬍子對他們的一種考察.考察他們幾個新出海卻這麼快就嶄露頭角的小毛孩,會不會破壞此時海賊與海賊之間,海賊與海軍之間維持的微妙平衡.

鼬抬頭正對上白鬍子的目光,老人的目光極為銳利,即便是鼬在他的目光下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似乎自己什麼都麼被看透了.面前老人的年齡,恐怕是自己兩輩子歲數加起來的倍數,人生閱歷的深淺,註定了這場氣勢上較量的輸贏.

刻其實很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神經過於纖細了,剛才站在他們對面那群用不怎麼待見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漢子在幾杯酒下肚後,都恨不得跑過來和他們勾肩搭背地稱兄道弟.果然會為此感到不自在的地自己,才是比較奇怪的那個麼.

酒過三巡,白鬍子擺了擺手,喧鬧的人們突然安靜下來.鼬他們同樣也識趣地放下手裡的酒杯:"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了."鼬禮數週全地向白鬍子道別,想在得到白鬍子的允許後儘快離開,卻沒想到遲遲都沒等到白鬍子開口.

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白鬍子的回答,鼬就快想要不顧禮數地轉身離開了,那白鬍子終於開口了.

"我聽甚平提起過您們."老者以一種上位者特有的傲慢語氣開口說道,"你們不是海賊?"

"是的~我們是能夠接受任何委託的萬事屋."銀時向前側跨一步,將鼬擋在了身後,"如果有什麼事我們能夠幫上忙的,請務必能讓我們效勞."說著,銀時習慣性地想要從懷裡掏名片,無奈摸了半天才想起來他根本沒有準備過.

白鬍子半眯起眼睛打量銀時,站在銀時和鼬身後不遠處的刻有些不滿地"嘖"了一聲,他始終看不慣白鬍子那種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也不知白鬍子有沒有看到刻那一臉不耐煩的表情,他撇了眼始終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人,那人便會意道:"那麼,我們能夠委託你們將那位人魚小姐送回人魚島嗎?"提問的同時向銀時扔了樣什麼東西.

銀時伸手接過,這次發現竟是一個永久指標.

"如果將希亞小姐安全送回人魚島,那麼這個永久指標就送給你們了."那人接著說道,"這是頭款,等你們到了人魚島,自然會有人找你們付清尾款."

"我想,你們應該都能看出來,希亞小姐她並不喜歡我們吧?"雖然說了可以接受任何委託,但那也得視情況而定,銀時顯然並不想做這筆生意.

"不是說任何委託都能夠接受的嗎?"對方緊咬著剛才銀時的話.

"但如果被委託人不願意,即便我們想接受委託,這筆生意也不一定能夠成交."銀時擺出一副營業用的笑臉,繞著彎子拒絕對方.

"這就是所謂狡猾大人的推托之詞了,銀次君可千萬不要學喲~"刻湊到銀次身邊,指著銀時的方向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