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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說什麼。我又不能把她綁過來不是。”
梁容緋又是一個大白眼兒翻過去:“那你剛剛看見人家指著那男人,你激動個什麼勁兒?那時候是你自個兒把人給弄跑了,現在你來瞎折騰個什麼勁兒?你還不如讓小是安安寧寧的,別去招惹她。到時候省得人家更恨你。”
紀明誠看著梁容緋,說:“我不。”
他說的聲音不大,可是聽著特堅定,跟鋼板兒似的堅定。
他這一年多里頭,過得怎麼樣,他自個兒心裡頭清楚。壓根兒就活得不像個人。沒了姜是跟沒了別的女人不一樣。這個女人,是他的命。
這些,他在沒了姜是以後才明白。
“原來我想,小是肯定不會想再見到我。可是今兒我見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著她還是想見到我的。我總覺著,她沒有我以為的那麼恨我。我覺著,她心裡頭還是有我的。”
然後他扭頭看著梁容緋:“你是女人,你覺得呢。”
梁容緋扭頭不看他:“紀明誠我真的很瞧不起你——但是很悲催,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紀明誠就笑:“看,你也覺得吧。我原來打算著,我不搞些什麼小名堂,要是還見得到她,我就不會再讓她跑。”
梁容緋冷哼:“要是你見不到了呢?”
紀明誠看著前邊兒:“要是見不到了,我就自個兒去找她。我一定得去找她。”
沈家松“嗤”了一下:“喲,紀二少爺,你好歹是肯安分下來了啊。”
紀明誠扭頭就是一句:“去。”
姜是看著對面兒的趙大同,沉默了一會兒,直接開口就說:“師兄,我剛在廁所好好地想了一下。”
趙大同還是那麼笑著,但是已經有了些緊張:“嗯。”
姜是咬咬牙,繼續說:“師兄,我對不住你,我現在,真沒想那事兒。”
趙大同臉有點兒白,但沒有把笑容給撤了:“沒事兒。我料得到你肯定不會答應的。只是我不說出來,心裡就憋得慌。現在我說出來了,我就不會對自個兒後悔了。謝謝你。”
姜是很是愧疚,看著趙大同沒說話。
她沉默,趙大同就明白了,擺擺手:“沒事兒,你別怕我從今以後就對你不跟以前一樣兒了,我不會的。到底你還是我小師妹不是。我們倆跟以前一樣。不過你要等我把今天給過了。今兒我受了刺激,明兒才能恢復過來。”
姜是笑:“行。謝謝師兄。”
不知道是今兒太驚悚了腦子太費勁兒了還是趙大同說的那句“明兒才能恢復過來”刺激到了姜是,總之姜是回去就覺得有點兒不怎麼舒服,嗓子發乾還好,頭疼她就受不了了。她想著,睡一覺總會好的,結果一覺迷迷糊糊地睡下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姜同學光榮地發燒了。
她躺在床上,覺著肚子餓,但是又完全沒有力氣起來,所以她接受著又餓又疼的折磨。
她迷迷糊糊地想起紀明誠。多久以前她跟他在一塊兒的時候,也是不知道為什麼感冒了,紀明誠把醫生叫家裡來給她打了針。她開始不肯,差點兒哭起來,求著紀明誠說不打針,吃多少藥她都願意。
紀明誠看著她那可憐樣兒心疼死了,捧著她燒得發紅的臉:“我也不想你打針,可是你沒法好啊。你看你這燒得,再下去要說胡話了。我陪著你打,我就在這兒不走開。聽話小是,不疼的,他要是打得你疼,我就拿空針管扎他。”
旁邊兒等著的醫生往頭上擦了擦汗。
姜是就半推半就地打了針,打完之後淚眼汪汪地看著紀明誠:“你說了不疼的。”
紀明誠去親親她:“一會兒就不疼了,真的。”
他想,她是因為燒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