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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溪的手。
林曉溪這時候鬆了口氣,她就等著馬良伸手呢,這個呆子反應這麼慢,自己的胳膊都舉酸了他才納過悶來,看著馬良定定地看著自己,一向善於嘮叨的林曉溪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試探地扭捏著往回扯了扯手,低頭看著粉色的地板。
馬良看了林曉溪剛剛這副嬌羞的模樣,喜從心生,他覺得自己好久沒這樣欣賞過林曉溪了,林曉溪那副梨花帶雨的嬌羞模樣看得自己心花怒放,他搖了搖林曉溪的手,叫了她一聲。
林曉溪沒答應皮良,卻忽然抬頭冒出一句讓皮良哭笑不得又心動不已的話:“良子,你說我是洗衣機麼……”
馬良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抱起地上的林曉溪就往臥室走,嘴裡大聲嚷嚷著:“林曉溪你就是洗衣機,你是我馬良溫柔賢惠的小洗衣機,我現在就給你充充電!”說著也顧不得林曉溪連害羞帶撒嬌地蹬著兩條小腿兒,一腳勾著關死了臥室的門……
夏炎的煩惱(5)
田軍又聯絡了後海的一個場子,每週五過去演出,一個半小時,五百塊。這是他第一次脫離樂隊自己單趴活,因為他想攢點錢,在別人都知道的收入以外攢點錢。
下個月是陳靜的生日,她想給陳靜送點特別的禮物,田軍自己也知道,單是拿錢來砸,自己的這種小手筆是打動不了陳靜的,別的不說,陳靜一件衣服就能讓他奔波一個月,何況車子和房子呢?
田軍不會因為陳靜的生活方式對她有任何看法,也許是因為自己搞音樂,思想相對開放一些,但是他寧願相信是自己太愛陳靜,所以不去計較,不計較自己的得失,不計較陳靜的前世今生。
他覺得要是有一天自己有幸能得到陳靜,只要陳靜從那以後對自己衷心,那陳靜就是這世上最純潔無暇的。
因為現在是後海的淡季,所以這家酒吧給出的價格不算低了,但是出乎田軍的意料,這裡的老闆不要他過來玩搖滾,卻是示意他過來玩一些青春的,說白了就是校園民謠什麼的。
田軍昨天回去找出大學時寫的歌,選頂了一首作為今天的主打,他覺得這首歌很符合自己現在的心境,在風格上稍作修改,田軍抱著木吉他在租住的平房裡哆嗦著練習了一個晚上,才終於找到了自己滿意的風格。
酒吧裡沒多少人,田軍抱著木琴開始唱,他很投入,完全像是在和自己低聲地說著話:“列車呼嘯而過,離開舊日的風景我還有些思戀,留在遠去的曾經曾欠下的誓言,把記憶荒得冷清唇齒間的猶豫,成最美的朦朧久不來的風月,是否還有人在等我把最後的話,錄進你窗前的風鈴曾痴迷的美麗,是歲月身後的感動那麼意猶未盡,卻只能任他們隨風我想再說個故事,說給輕睡的你聽說我潮溼的心情,說你溫滑的夢境我想再唱一首歌,唱給搖頭的你聽唱一些有關青春的疼,唱一些有關明天的夢……”
田軍完全陶醉在自己的歌聲裡,他聽不見臺下的叫好聲,甚至忽略了應該對上來鮮花的女孩表示感謝。
穿著灰格子的襯衣,對著話筒輕聲細語著,田軍眼睛莫名其妙地溼了,他在想,為什麼陳靜不是他青蔥歲月的同學?如果那樣,他會在一切發生之前追求她,給她物質以外的所有美好,帶她在美好中度過這寫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
臺下的齊雨赫然覺得田軍並不只是一個喜歡竭力嘶吼的搖滾青年,這個看上去有些暴躁的傢伙還有著純情羞澀的一面,比如剛剛的演唱,簡直像極了那些青春偶像派的夢中男孩兒。
她看著田軍走下臺來,趕緊站起來鼓掌,直到田軍在淡藍色的玻璃小桌邊坐下,齊雨也沒想好該怎麼誇獎他。
“怎麼,是不是有點酸,聽不慣?”田軍甩了甩比齊雨還長的頭髮,似乎對她的默不作聲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