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琴的包裡翻出一份勞動簽署合同,一式兩份,趁著毛叔還沒有醒酒就趕緊讓他簽字。

事後,蘇燦他們一家人趕緊撤離毛叔家,表示下次再來拜訪他家。

毛叔酒醒以後,看到這份合同還以一疊鈔票整齊的擺在桌上,上面簽署的自己的大名,突然抱著這份合同嚎嚎大哭起來。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泣不成聲,這一幕簡直令人心酸。

他如何不知道蘇成業是為了他好,知道自己性子傲,不肯平白接受人家的恩情,於是相處這麼一個折中的辦法,讓他以工作代款,先給自己的錢,然後再給他一個工作,這樣就再也沒有推辭的道理了。

這好處都讓他佔了,什麼缺少工作人才,毛嚴濤哪裡看不明白,他根本就是給自己找一份輕鬆的工作。

毛嚴濤淚流滿面,嚎嚎大哭,毛潤水趕緊過來攙扶著他,不明白原因也跟著哭起來,他抹乾淨毛潤水的眼淚,聲音有些低沉,說道:“他們一家都是好人啊,以後有什麼他們家有什麼困難,不管再苦再累,也要竭盡全力的幫助他們一家,你聽到了沒有!”

毛潤水點點頭,“爹,我知道了!”

蘇成業他們從樓道里面出來,蘇成業笑容滿面,彷彿剛才不是送錢出去,而是去拿錢了一樣,就像是吃了一個人參果,渾身毛孔都張開了。

他上了車,叫司機過來開車,然後對蘇燦道:“蘇燦啊,做人不能忘本,像今天遇到這樣的事情,能夠多幫則幫,誰都不容易。”

蘇燦點點頭,蘇成業今天算是給他上了一堂生動的教育課,人到哪裡,都離不開一個義字。(未完待續。。)

第五百九十九章 新年事

高唱著自由的人永遠只存在於雲端下的陰影裡痛苦疲憊,而苦苦追尋的平靜與真實是潛意識裡不被壓迫的意願本身,差距就是,你本以為你是放蕩天涯的浪子,帶著微笑唱著悲歌的吟遊詩人,其實,你他媽可能就是個臭烘烘的吉普賽牧羊人,我迷失在美輪美奐的土地上,迷失在撕心裂肺的恐懼中,但在大太陽下,我從不會迷路,沒有人迷路在平庸裡,只有人迷失在極端中,可能我說的太過絕對,可是我絕對這麼認為

劉磊站在佈滿青苔陽臺的邊沿,仰著頭迎向金色的光芒歌唱著,側過來的臉龐稜角分明,那清爽乾淨的面板在屋頂刺透下來的光線粒子照的光暗分明,這帥氣的相貌足以和當紅的無線電視臺男主媲美,那恰到好處的微笑魅力無限簡直可以秒殺無數小女生。

只不過這樣聖潔的形象沒有維持半分鐘,就被闖進陽臺的蘇燦一腳踢在屁股上,後者以一個向前趄趔前傾的姿勢摔到,還不忘耍帥的摸一摸自己的頭髮,優雅的將自己的臉和盆栽蘭花草“哐當”一聲,來了個親密接觸。

蘇燦咧咧嘴,拍手輕笑,“叫你沒事抽風在陽臺上裝吟遊詩人在那淺吟低嚎的,看我一腳踢不死你!”

劉磊苦著臉道:“燦哥兒你也太狠了。”

“還有更狠的沒有拿出來呢!”蘇燦眼睛若有若無的瞄了一下掛在牆壁上面的掃把木棍的那一段,劉磊頓時就想通徹了,渾身打了一個惡寒的顫抖,“想歸想,你別真用這玩意捅我。”

蘇燦撇了撇嘴,“我才沒那個嗜口呢。”

正說著眼睛餘光一掃,發現通往陽臺這個方向有一個影子過來了,於是收斂神情,正色道:“磊子啊,這盆栽被你這臉砸了,這蘭花沒事吧?”

劉磊斜睥,“你咋不問我臉有沒有事情?”

“你臉皮厚我相信你,但目前最重要的一個問題是,就這盆被砸扁的蘭花該如何向你媽交差?”蘇燦似笑非笑,一副很欠扁的樣子。

“哈?”劉磊還沒搞清楚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