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轉,就已經“突”的一聲隱身了。

很不錯的隱身術。

護著女人,雷正陽不敢去追,手捏碎了一塊磚,滿天飛花的手法激****出去,空氣中傳來“撲撲”手響,雖然隱身,但他們卻不是真的隱形,實體仍然存在的,隱身術,也不過是一種欺騙眼睛的身法,其實並不神秘。

雷正陽手掌一攤,爪勢如鉤,向前一步,手已經伸到了空中,就如變魔術般的,從空氣裡揪出一個人來,這也是一個忍者,被雷正陽掐住了脖子,幾乎沒有一刻的猶豫,兩指真勁爆漲,一下子捏碎了忍者的脖骨,發出一種生命流逝的“咔嚓”作響之聲。

長刀掉落,被雷正陽握在手中,輕輕的晃了一個刀訣,地下已經多了一具屍體,忍者的屍體。

也許是知道了雷正陽的厲害,忍者都陷入了某種絕對的平靜,除了風,這裡似乎什麼都沒有,在這種小巷道里,雷正陽顧慮太多,牽起了女人的手,說道:“跟著我,小心一些,姐夫可是替你擋不了多少刀的。”

這種笑,讓花韻霞有些想流淚,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雖然這一段時間來,被各國的追蹤人員弄得很狼狽,但血腥的場面,眾人從來沒有讓她看到,雷正陽手臂受傷,白衫被染成了紅色,花韻霞覺得很受傷,很心痛。

“姐夫,你受傷了,小心一些。”緊緊的抓住雷正陽的手,這一刻,花韻霞真的不希望給姐夫再添任何的麻煩,一定會小心的跟著他的腳步,不讓這些可惡的忍者,再有傷害她和他的機會。

雷正陽一手牽著花韻霞,一手持著長刀,大步的走了出去,你們不是不敢現身麼,老子也不追,保護花韻霞的安全才最最重要的,只要到了空曠的地方,這些隱身術失去了隱藏的依託,他會讓他們知道死字怎麼寫。

看到兩人要走,忍者憋不住了,一抹冷戾的刀,從背後襲來,他們的目標始終都是花韻霞,雷正陽的刀比忍者的刀更快,幾乎沒有見他轉身,也沒有看到他的刀掉頭,但當忍者的刀離花韻霞三寸的時候,雷正陽手中的刀,已經準確無誤的刺進了忍者的胸口。

而且是正中心臟的位置,這三寸,成為了他永遠無法達到的距離,雙手緊緊的抓住胸口的刀,嘴裡發出一種臨死前的哀嚎,可惜,並沒有誰可憐他,雷正陽已經抽出了刀,血水噴湧,幾絲血絲濺到了花韻霞的衣袖上,嚇得她靠雷正陽更緊,手都開始打顫。

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只在她的眼前消失,姐夫殺人了,而且是用一種絕對暴力的手段。

還沒有等她開口說什麼,雷正陽牽著她的手一抖,兩人身體分開了,一柄刀從兩人之間刺了進去,一個忍者在兩人身側出現了,眼裡閃動著邪魅的光芒,刀勢殺意騰昇,看到他們分開,刀勢落空,忍者手一動,刀一側,展開了橫切之勢,但可惜太晚了。

雷正陽沒有給他橫切的機會,手起刀落,刀從他的頭劈下,一直到他的胸,雖然沒有被劈成兩半,但一條深深的血槽,卻是清晰可見,那種死前的嚎叫,讓花韻霞也嚇得尖叫起來,血水噴湧,她不停的跳著,不敢落地,似乎只要落地,就會被血染上。

三個忍者的死,激發了他們更冷漠的殺戮氣息,一聲“咳”的聲音傳出,在雷正陽的前後出現了五個忍者,四個忍者都是黑衣黑布緊裹,只有一個穿著白紗製成的服飾,但他們都是隻露出兩隻眼珠子,有著血戾兇殘的神光。

“殺”看樣子那個白服的忍者是首領,他一聲厲喝,四個黑衣忍者已經從四方方向攻了進來。

雷正陽拉著花韻霞的手,隨而左,隨而右,花韻霞就如隨波逐流的浮萍,任憑著雷正陽的拉扯與放縱,眼前都是刀光,都是血水,都是無盡的殺戮,第一次,她知道地獄般的殺戮景象,第一次,她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危險。

面對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