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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若是她死了,米家就真的家破人亡了。
她恨自己的無能,在劍使的面前,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雖然在殺陣中度過了八個月,但她還沒有完全吸收這種力量,劍使那種來自古武力量的殺劍招,簡直太厲害,太無敵了,米露知道,只要被追上,她不可能一絲活下去的機會。
一身的狼狽,身形都已經搖搖欲墜,米露的手臂上,已經被劃破了三道血口,這不是受傷,而是她自己劃的,她就是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昏迷,絕對不可以放棄,她要活著,她要不停的逃離南方的城市。
父親的仇,兄長的仇,都壓在她的肩上,所以她一定不能死。
軟劍系在腰間,一件淺蘭的襯衣,外加一條灰色的長褲,黑髮散亂的,眼睛雖然熬得腥紅,但卻散發著一種厲色的光芒,她走進了列車中,找了個最角落的位墨坐了下來,而她並不知道,一個老朽的白髮白鬚身形”跟著也走進了這趟列車。
老人身上自有一股威嚴,何況此刻帶著的殺氣,每個迎面而來的人,都自覺的閃開,給他留了一條通道來,這在人潮擁擠的車廂裡,是一件很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雙手撇在身後,就這樣,他走到了米露的面前”他其實可以有更好的機會,但是他一直就跟著,就如玩一種遊戲一樣,老人喜歡看獵物在自己的爪下,拼命逃亡,為了生存拼命掙扎,最後卻悲哀的發現,這根本就是宿命”無法逃避的灰敗眼神。
就像此刻的米露,她的確已經筋疲力盡,看著老人走過來,然後在他的對方坐下,竟然一動不動,她不是不想動,也不是因為太累了,而是她被一種無形的殺機籠罩”掙扎不開。
列車慢慢的開動了,老人就坐在那裡,一副很悠閒的樣子,平淡無奇,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卻是把米露壓抑得幾乎快要瘋狂,而他等就是米露的瘋狂,那會讓他有一種很興奮的成就感。
在古武世界裡,他只是一個殺手,一個見不得光的殺手,但是在現代的都市裡”他卻是神,可以左右敵人的生死,那種感覺很痛快,所以他沒有立刻動手,只是用無上的殺氣,使米露自己崩潰。
米露額頭上都是冷汗,手捂在腰間的軟劍柄上,試圖抽劍揮劍,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屈服,卻是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這是一今年青人,很文雅,戴著一副黑框的眼鏡,顯得很有文氣,手裡捧著一本書,坐下朝著兩人笑了笑,然後就攤開來,放在了兩排坐位中間的小桌上,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似乎並沒有感受到這裡的異樣。
但是突然,年青人把頭一抬,臉色一愣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這裡的空氣太悶了,我們應該開開窗透透氣,我想兩位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兩人殺機對陣,哪裡有時間管開不開窗,年青男人彎腰過去,擋住了兩人的視線,然後“當”的一聲,把窗戶開啟了,一股清冷的風,從視窗吹了進來,的確讓人很舒服,而米露更舒服,就在這一刻,壓在她身上的殺氣,蕩然無存。
老人的眸子殺機一現,卻暗中又隱去,哈哈一笑說道:“的確,的確,這裡太悶了,開開窗透透氣,舒服很多,不過心靜自然涼,年青人修養還是不夠啊!”
年青人抬頭,看了老人一眼,說道:“老人家說的是,我們家牆角里養了一隻老烏龜,不分嚴寒,它都是呆在那裡,好像從來沒有說過熱,估計它的修養的確夠了。”
老人臉色一頓,微微一凝,卻又開懷的放開了,倒是身邊的米露卻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雖然聲音很小,但那的確是笑聲,被人追殺了幾天,幾天未閉過眼,她竟然還能笑出來,還真是讓人不得不敬佩她。
“這位先生真是會說話,我不知道烏龜怕不怕熱,但聽說過烏龜是越老越值錢,也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