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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伶……”他蹲下身對上滿臉淚痕的她。
“別這樣看我,就算是女強人也會有空虛、也會有需要有人支援的時候。季墉哥,留下來陪我談讓兆文好嗎?我知道巧巧在等你,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好不好?”他坐下來,用行動代替回答。
晏伶拿出相薄,坐在他身邊。“記不記得這張照片?”
“這是你第一天到英國,我和兆文到機場接你時拍的。我記得你要來的前幾天,兆文逢人就說他女朋友要來了,連著好幾天他都沒辦法好好睡。”
“我不也一樣,想到那片土地上有兆文在等我,對於那個新環境我一點都不害怕。”“你該站起來了,兆文已經去世三年多,他不會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怎麼能忘得了,那是多麼刻骨銘心的愛情啊!”她站起身到酒櫃中拿出西注滿酒杯。“來!乾杯!”她逼著他喝下。
“你有傷口不能喝太多酒。‘季墉阻止。
“眼睛看得到的傷口可以用藥治好,看不到的部分呢?心上的呢?我只能用酒治療。”“晏伶…”
“別勸我,愛情本來就是盲目、就是缺乏理智。就像理智的你會為了一束微不足道的玫瑰花對所有的人大動肝火,連秘書也要遭池魚之殃。”她揚揚綁著紗布的手。“你說——我愛上了巧巧?”他反問。
“不是嗎?你的佔有慾強烈得令人費解。”她又倒滿他的杯子。
他不語,在沉思間又喝掉杯裡的金黃液體,酒量奇差的季墉兩杯下肚,腦海已呈現渾飩狀態。
“你好勇敢,讓凱莎琳拋棄後還有勇氣談戀愛。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大概註定要孤獨一輩子了。看來凱莎琳……”
“不要提她、一輩子都不要……”他舌頭打了結。
“她還能影響你?可見得她對你的傷害比我們想像的還大……”
“我說了!不要再談她。”
“對你而言,巧巧是凱莎琳的替代品?”
“不要拿巧巧和她比較,她比不上巧巧!”他一口吞下滿杯苦酒。就這樣他一杯接一杯喝得爛醉如泥,癱倒在地。
“季墉……”她推推他,發現他再也沒力氣動了。
她撥了組號碼後,對著話筒說:“小羅,你可以來了,記得帶好你的照相機。”接著,她手腳倒落地除去兩人身上的衣物。
天矇矇亮,季墉捶捶頭想去掉那陣暈眩。張眼一看卻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的竟是一絲不掛的晏傳。
“醒醒!”他粗魯地搖醒她。
“嗯…··我頭好病……”她伸手操揉太陽穴。目光在接觸到季墉時大叫一聲:一天啊!怎麼會這樣子?“
她反射地拉開覆在兩人身上的被單,米色的床罩上和她的兩腿間有幾滴略褐色的乾涸血跡。晏伶懊惱地把棉被高技過頭頂,矇住整個頭,她以在床面聲聲悲啼,雙手捷向床面一下接一下全敲在季墉的良心上。
“我為什麼那麼下殘!”
“別這樣!”他拉開床單,輕輕地把她接在胸前。“昨天我們都喝多了。”“不!這不是好藉口,我骨子裡就是個蕩婦。”
“你不是!”
“我是,我就是!巧巧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以傷害她?”
“我會對你負責的。”
“不!我不要你負責,你沒錯,錯的人是我,是我任性地留下你、是我任性地硬要你喝酒,要不是我的任性,不會有這種局面。”
她把全部的過錯都往自己的身上攤,這讓季墉更加難受。
“相信我,我一定會想出辦法來解決的。”季墉快速地把衣服穿上。
“季墉哥……”她拉住他的手說:“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遺志“忘掉昨夜發生過的,恢復以往單純的相處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