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要早一點對那個袁熙下手才行。

在郭嘉旁邊,一直注意郭嘉臉色的墨姬極為關切道:“郭先生,你沒事吧?”

郭嘉驚醒過來,看看周圍的人,除了趙雲正襟危坐和紅雲聊天外,其他人已經開始對著眾女大逞手足之慾,毛手毛腳起來,弄得眾女面紅耳赤,一片浪聲淫語,不堪入人耳目。

轉過頭來看看麴義,發現此子也是如此,但那眼中的冰冷卻始終沒有消褪。郭嘉卻心中冷笑,想象著日後這麴義兵敗身亡的時候是否還會保持著眼前這副活死人樣子。

驀地,一雙柔嫩光滑之極的小手摸上身來,郭嘉一愣,轉過頭來看了看身邊正面臉關切地看著自己的墨姬,想起自己上次的不辭而別,不由得大感歉意,雖然自己與眼前這美女根本無半點瓜葛,但面對人家的一腔柔情,郭嘉也不無心動之處。

郭嘉生性狂浪,雖然不會風月場上的逢場作戲,但卻覺得安慰眼前這貌美如花的墨姬也無不可,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看著墨姬面似桃花,不由得心中一蕩,在墨姬的臉上香了一口,猝不及防下,墨姬不由得一呆,旋即心中湧起狂喜,嬌羞道:“若先生今晚無事,覺得墨姬還有少許可堪入目之處,墨姬願薦枕蓆,願先生憐惜。”

郭嘉聞言呆了起來:不會吧?才親了一口,就要和自己直奔主題?

兗州,東平國,富城。

高順現在沒有郭嘉那樣的豔福,也沒有太史慈那樣清閒,此刻正精神抖擻地站在中軍大帳看著眼前的青州將領。

一刻也靜不下來的杜遠看了看放在高順桌子上的書信,忍不住道:“高帥,主上的的信上說什麼?”

高順皺著眉道:“主上要我等馬上進軍濟北國。”

此語一出,帳中的將領無不為之一愣。

廖化忍不住沉聲道:“高帥,主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兗州的戰事我們不再管了嗎?”

高順看了廖化一眼道:“廖化你最好明白一件事情,有許多的時候,上面作出的命令並不需要想下面解釋什麼,主上早就對我們說過: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對於理解的命令要執行,不理解的命令也要執行,元儉你在我青州軍中也是將軍了,但對主上的教誨不可有一日的忘記。”

廖化被說得面容一整,點頭肅容道:“廖化曉得了。”

高順轉過頭來對眼前的眾人語重心長道:“去年我和主上曾經徹夜長談過戰爭之道,主上其中有一句話對我啟迪非常大,主上說:戰役和戰爭是兩碼事。”

眾人聞言齊齊一愣,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

高順把頭微微抬起,不知看向何方,彷彿太史慈就在他眼前道:“主上說,一場戰役勝利了並不意味著一場戰爭的勝利,一些近在眼前的勝利不要也罷,因為那對整個戰局不利。就比如現在,我們對上黑山軍,以我軍的實力,要取得勝利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是我們主公的眼光是放在整個的中原上,主上現在要我們向濟北國方向集解,一定有其道理,照我看來,這事情定與袁譚那賊子有關。”

此語一出營帳中的眾人紛紛點頭,認為高順言之有理。

頗富才智的徐盛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問題的關鍵是我們現在貿然撤退會否引起各方面的懷疑?要知現在袁紹方面雖然不知道我軍的動向,但卻可以看定我軍現在仍然在冀州境內,而且主上離開時候的意思是要作出一種態勢,讓天底下人都認為主上現在仍然在兗州境內。”

武安國這豪漢也皺眉道:“文響所言極是,若我們直接奔向濟北國,任何人都可看出我們是在針對袁譚了。說不準會引起其他變數。”

高順點頭道:“所以說主上才要我們迎頭痛擊黑山軍。”

眾人一愣。

高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