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覺察到是一個充滿陰謀的桃色新聞。

看著堂下被冷水澆透了,顯得十分狼狽的蕭清羽和一個披著一件明顯大一碼的褂子,似乎受了驚嚇而略略發抖的胡小姐,一臉平靜卻總覺得似乎有些懊惱的桑採青,以及瞪著蕭清羽,故作兇狠的心怡。流雲略略猜測著,到底會是怎麼一回事?

“客人們都走了,都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方司令顯然極為生氣,目光威嚴,聲音冷酷,望著堂下的幾個人,滿身的殺伐之氣,讓人心驚!

“我先說!”心怡對自己的父親倒是並不害怕,此時只想著生氣,還想要父兄能為她出氣。

“這個登徒子!”心怡憤恨地指向蕭清羽,“我之前在宴會廳陪著嫂子招待那些來做客的小姐們,中間我身邊的茉莉從外邊進來跟我說,他知道之前哥哥跟他父親想要定下我們的親事,雖然我們之間沒什麼情意在,但是他父親的態度十分堅決,還要在小侄子的滿月宴結束之後就要跟父親你商量婚期。他對茉莉說,他趁著他父親不注意就偷走哥哥之前給他們家的定親信物,想要偷偷交還給我,他父親到時拿不出信物,也就死心了!”

“我想著,這畢竟關係到女兒的名譽之事,不好讓別人知道,我想著讓茉莉先帶他到一個避人的地方,偷偷把東西拿回來,免得讓人看見。誰知,誰知,這個衣冠禽獸,他、他竟然要非禮女兒!”

“胡說!”

“怎麼可能!”

蕭清羽和方少陵同時叫出聲來,方少陵頂著自己父親憤恨的目光站了起來,“我根本就沒給蕭傢什麼信物,之前我看這蕭清羽有幾分才氣,卻是想將心怡許配給他,不過見他們兩人都沒這意思,自然就算了。哪裡會有什麼信物!就算是定親給信物,也是男方給女方才是,哪有女方給男方的?”

“是那個茉莉來找到我,說是尊府小姐有事情要跟我說,所以要帶我到一個地方去見面。我本來並不相信她,畢竟只是一個下人,而且這是在他人家做客,怎可到處亂跑?可是,那個丫鬟說的很急,還拿出方小姐的一件首飾作為信物,我以為真有什麼要緊事,才去的。”

蕭清羽看起來已經清醒了,語氣裡滿是上當之後的義憤填膺,甚至為了證實自己的話,他還從懷中那處一副耳墜來,正是之前流雲買給心怡的那一副,最初心怡感謝流雲的一番心意,很是戴過一段時間,不過最近幾個月,卻沒見她再戴了,可能是隨手收在一邊,連什麼時候丟了都不知道!

“我隨著那個丫鬟到了那個亭子裡,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那丫鬟請我暫坐,還給我端來一盞茶和一盤點心,說是去找她的小姐來,便又走了。我坐在那裡,只喝了一杯茶,腦子裡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覺得很熱……”蕭清羽搖搖頭,卻是突然很是肯定地說,“那盞茶一定有問題,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你們快,找個郎中來看一看,一定是有問題!”

“是的,我也覺得清羽剛才的狀況很不對勁,他從來沒有那樣過!”桑採青在一旁幫腔,肯定地說道。

流雲留下觀察著方司令和方夫人的臉色,看到他們的臉色一瞬間的晦暗,暗叫糟糕,方司令和夫人定然在出事地第一時間就找人驗過了,只怕茶真得有問題。

茶有問題?方家的地盤,方小姐選得位置,心怡身邊的丫鬟端上的茶水……

真是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啊!

流雲的手指輕敲桌面,微微思索著,不是她不想幫忙,她在現代也看過許多破案的片子,聽了這一會兒功夫大概能猜測出是怎麼一回事。想來,這定是桑採青的計謀了,還真是聰明,她不是專業人士,就算是有了猜想,也不知道該怎樣找出證據來證實……

“茉莉,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兩個人各執一詞,甚至蕭清羽的證詞更為可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