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幅畫是一個美麗優雅的絕世女郎站在樹枝旁,屈指逗弄一隻可愛的雪貂,下一個畫面則是小雪貂爬到女郎肩上,舒服玻а勱郵芩�母���

和樂融洽的氣氛引來貴婦們的愉快輕笑。

但是盯著螢幕的藍修斯卻開始顯得若有所思,緩緩蹙攏眉心。

紀朵琳瞟睇著上司的反應,神秘地悄悄抿唇。

圖片從女郎溫柔撫摸雪貂到雙手揪住牠圓滾身體的兩側,臉部表情也從輕鬆逗弄轉為略顯邪魅的玻а矍嶁Α�

會議室的氣氛已經倏地由愉快轉變成一片凝滯。

藍修斯像是終於想起這個企劃案的內容,驀地轉頭望向紀朵琳。

這個是——正等著這一刻的她,立刻恰如其分地裝出驚訝與不知所措的模樣,震驚的神態彷佛這才赫然察覺自己竟然拿錯了企劃案,把已經遭到淘汰的提案拿到正式的發表會上當眾公佈。

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在藍修斯做出關閉畫面的指示前,貴婦們正睜大雙眼,錯愕地看著螢幕裡的美女把那隻雪貂一分為二的撕開!

下一秒,一件華麗雪白的貂皮大衣赫然出現在女郎的手中,只見她美豔的臉龐上笑得嫵媚得意,然後風姿綽約的將它披在自己的肩膀上……雖然絲毫不見血,卻有一種殘忍邪魅的意涵。

怔忡啞然的貴婦們根本就笑不出來。

當機立斷的藍修斯立刻切掉畫面!

紀朵琳第一個反應過來,直覺地抬頭凝視他。

藍修斯飛快睇了她一眼之後,旋即轉開視線,在貴婦們能反應之前,忽然伸手一把攫握姜太太的手肘,驀地將她一把拉起。

伴隨著姜太太的驚呼,眾人訝異地看著噸位驚人的她,此刻像個輕巧的小女孩似的跌進藍修斯的懷裡。

有如被航空母艦衝撞胸口的他依舊神色自然,彷佛臂彎裡的女人跟紙片的重量沒什麼分別。

紀朵琳睜眨著大眼,屏息瞪視上司的詭異舉動。

……該不會她的一個破壞惡搞,就把藍修斯給嚇傻了吧?

“男人就像野生動物。”

他忽然開口,低沉的嗓音彷佛帶著撩人的磁性,讓人情不自禁的把所有注意力都投射在他身上。

“你、你在說什麼?”姜太太臉色漲紅,聲線顫抖,不知是因為錯愕還是欣喜?

極力想保持冷靜的她,想轉頭凝視身後的藍修斯,但又想要挺直身子維持矜高的態度,一時間顯得猶豫而不自在。

“我說……美麗的女人啊,你們難道不知道男人就像那隻雪貂嗎?”

站在她身後的藍修斯微微側低俊臉,湊在姜太太的耳畔似是呢喃又似傾吐,深邃炯亮的雙眼卻帶著迷魅的魔力,一一專注掃視每一個貴婦。

一旁的紀朵琳悄悄顰起柳眉,看著在場的貴婦們都忘了方才的震驚與錯愕,全無可自拔地陷入她上司的俊颯魅力裡!

我們男人就像被你們玩弄於股掌間的雪貂,你們勾勾手指頭,就能讓我們上鉤,高興的時候,更能隨意的把驕傲野性的我們抓在手裡把玩逗弄。“

“是、是嗎?”

“當然是!”

藍修斯彷佛沒有察覺姜太太語氣裡的興奮顫抖,繼續在她身邊輕柔撩撥。“剛才的影片,難道還表達得不夠清楚嗎?”

他性感的視線環顧所及,所有貴婦們不約而同地著迷點頭。

會議桌旁的紀朵琳快氣炸了,原本惡作劇得逞的快意已經蕩然無存!

這個可惡的惡魔,竟然只憑著幾句話和簡單賣弄一下風騷就順利扭轉情勢,輕易收拾她刻意惡搞的殘局?

“就算你們帶著笑容傷害我們,惡意地撕扯我們的心……”

胡扯,別聽他瞎掰!紀朵琳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