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不過風聲似乎對少爺不利。”公孫不滅一怔,小丹卻慌忙問:“什麼風聲對少爺不利了?”

“有人懷疑,昨夜大鬧公堂的一男二女,可能不是東、西兩廠的人。到底是不是,誰也不敢肯定。就是連鐵面神捕戴七,也不敢肯定。”

“那對少爺有什麼不利了?”

公孫不滅問:“通叔,吳知府不會再捉我回去審問吧?”

“少爺!在事情沒有肯定之前,吳知府還不敢公然向少爺下手。萬一那三個人真的是西廠的人,那吳知府就要犯滅門之罪了?他知道得罪了西廠的人,那只有死亡。”

小丹說:“通叔,這不是很好嗎?這風聲沒有什麼對少爺不利呵!”

“小丹,你還是一個孩子,不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吳知府雖然不敢公然向少爺下手,明目張膽的來捉拿少爺,更不敢行文各縣,通緝少爺,但他可以不動聲色,派出密探、高手,悄悄將少爺捉了去,暗中拷打審問少爺,打聽那一男二女的真實身份,所以我們不能不防。”

小丹叫起來:?他敢,我首先跟他們拼了!讓天下人都知道。”

“小丹,就怕他振人悄悄將少爺提了去,連我們也不知道,無憑無據,我們怎麼去鬧去拼?說不定吳知府反咬我們一口,說根本沒有這一回事,是我們無理取鬧,藐視父母宮,咆哮公堂,反而治我們的罪哩!”

公孫不滅和小丹聽得呆住了,半晌不能出聲。他們想不到人世間,有人會幹出這等卑鄙無恥的事情來,官府會悄悄去捉人的,那同不法之徒有何目別?半晌,公孫不滅問:“通叔,那我們怎麼辦?”

通叔說:“少爺,你別擔心,這只不過是老奴的臆測而已,估計吳知府還沒有膽色這麼做,但也不能不防。現在最怕的是那大鬧公堂的人,真的不是西廠的人,那少爺留在常州府就危險了!吳知府完全可以推翻原來的判案,重新再捉拿少爺審問,所以現在我們不管那三人是不是西廠的人,都得迅速離開常州府,悄悄出城,轉到浙江嚴州府去。”

公孫不來問:“通叔!那我們幾時動身?”

“越早越好,少爺用過早飯,就立刻動身起程,老奴早已為少爺準備了一輛馬車,不久就來,至於少爺和小丹在路上的盤川,日常洗換衣服和用品,老奴都一一打點妥當。”

“真麻煩通叔了!”

“少爺千萬別這樣說,這一切都是老奴應該做的。”通叔又對小丹說,“小丹,我為你準備了一把利劍防身,希望你在路上別貪玩,更別與人爭強好勝,一路上小心保護少爺的安全。”

“通叔你放心,我會小心保護少爺。”

用罷早飯不久,一輛二般常見的馬車便來到了公孫不滅所住的地方。趕馬車的是位年近五十的馱背老漢,長眉深目,臉孔黝黑,似乎是位久跑江湖的老馬車手,趕馬經驗豐富,目光敏銳、深邃臉孔沒有任何表情。公孫通在送公孫不滅、小丹上馬車時,只輕輕的說了一句:“少爺放心,這車伕是自己人,一路上投宿之事,由他安排好了。”

公孫不滅不由地望老車伕一眼,而老車伕只朝公孫不滅點點頭,沒有任何笑意,似乎也沒什麼親切的善意或表示。公孫不滅不由心裡嘀咕了:這怎麼是自己人了?難道他一向不苟言笑?本來想和他說兩句“辛苦、麻煩”的話也嚥了回來,也只好點點頭,算是回答,便和小丹登上馬車。

這輛馬車,在外表上看去是一般跑長途的馬車,由兩匹頗為神駿的馬拉著,但馬車裡就不同了,佈局得十分舒適,可坐可睡,還有一張矮矮的小方桌,可以在馬車裡飲酒和吃飯,兩邊都有垂著竹簾的窗戶,坐在馬車裡,可觀望車外的景物和行人,而外面的人,卻看不見車裡的一切。

公孫通又叮囑了公孫不滅主僕兩人之後,便對老車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