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下去,計劃啟動!”

滿達多下完命令後,早先的各項準備全部開啟,滿達多也親自帶人往陳家趕去。

那邊,朱慈踉微服出宮,正往陳家走去。

突然,一名錦衣衛密探找到這裡,稟報陳家突然發生的事情。

“賊子,賊心不死!”其實剛才朱慈踉也聽到了那聲來自陳家的爆炸聲響,下意識的,朱慈踉便將事情的起因歸咎在隱藏的滿人密探身上,猜測滿人密探一定是在打陳鑫和陳秀秀的主意。

“加快步伐,儘快趕到陳家,絕不能讓賊子得逞!”朱慈踉下令道。

真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始作俑者陳秀秀還不知道自己一包炸藥,不僅炸翻了自己的半邊屋子,還炸動了隱藏的滿人密探和朱慈踉,她正在威脅已經嚇傻了的婢女柳兒,讓柳兒按照她所說的話說出來。

“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做,我明天就把你賣了!”陳秀秀威脅道。

柳兒才從剛才的爆炸回過神來,又聽到陳秀秀的威脅,當即露出一個苦瓜臉。

“秀秀,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陳鑫和安樂侯趕到這裡,陳鑫立刻詢問。

陳秀秀低著腦袋在那裡,不說話,一副認錯的表現。

陳鑫立刻感覺到不對勁了,看向柳兒:“柳兒你說!”

柳兒吱吱唔唔的道:“小,小姐實驗火藥,不小心把屋子給炸了!”其實柳兒很清楚絕不是什麼實驗,而是小姐故意的,只是面對小姐的威脅她不得不這麼說。

“火,火藥?”不說陳鑫的憤怒,一旁的安樂侯已經被嚇傻了,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陳秀秀,這麼一個表面上溫婉的女子竟然玩火藥那種危險的東西。

陳鑫一聽就知道,陳秀秀是故意的,故意在今天他跟安樂侯談論婚禮細節的時候炸塌半邊屋子,目的不用說了,就是想自己破壞了這樁婚事。

一想到真是的原因,陳鑫被氣得臉色都青了。

“誰讓你把火藥帶回家裡的,以後不許你再去火器局,給我好好呆在家裡等著嫁人!”陳鑫怒道。

“爺爺,皇上可是親口說過了,我可以隨意進出火器局和科技院,您難道要違抗皇上的旨意?”陳秀秀睜大著眼睛,無辜的道。

陳鑫一時失語,被氣得差點吐血。

安樂候在一旁也煳塗了,怎麼又扯上了皇上,此女既然被皇上指派可以任意出入火器局和科技院,那便無法阻止,也就是說今後她還可能會往家裡帶火藥那種危險的東西,今天能炸塌半邊屋子,明天就有可能把人炸死!

安樂候不敢想象了,這樣的女子若是嫁到侯府,侯府還有安定的日子過嗎。

錢再多也不如家裡能夠安寧些,看來他得另找一個兒媳婦了。安樂侯不由得想到。

原來安樂侯之所以看上陳秀秀,其實不僅是因為兒子蹩腳,沒有家世上好的女兒家願意加進來,更重要的是,現在的侯府根本沒有以前那麼風光了。

安樂侯府三代人沒有做官了,家裡那個二世祖敗家又比他當年更甚,侯府早就入不敷出,急需另有一筆銀錢支撐。而有錢者不是商人就是世家,商人他看不上,侯府的面子也不允許他和商人結親,世家又看不上他兒子,無奈之下他最終才將主意打到陳秀秀身上。

陳家雖然不是什麼豪門大戶,但陳鑫是火器局主事,有四品官職,皇上這些年極為重視火器局,陳鑫可以算是在皇上面前能說得上話的人。

再則,朝廷沒出一樣新式火器都給火器局的許多工匠發一筆豐厚的賞銀,他曾親眼見過陳鑫的奴僕抬著一箱至少一千兩的賞銀回家,一千兩啊,這只是其中一次,照他估計,這幾年,陳鑫得到不下萬兩賞銀,而且既然是火器局主事,其中油水必定豐厚,照他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