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得住大明,可是要調集上百艘戰船對於當前的荷蘭而言,根本是不可能的,畢竟偉大的荷蘭原先也不過一百五十多艘戰船,遠東艦隊的覆滅已經損失了五十多艘,所以當前整個荷蘭加起來也只剩下一百艘戰船了,這些戰船還要保護本土和世界各地其他的殖民地,一時之間根本抽調不出來,至於另外製造戰船,更加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

阿維蘭公爵越想越絕望,遠東一旦丟失,偉大的荷蘭每年將減少一半的收入,他阿維蘭將是偉大荷蘭的罪人!

無論阿維蘭公爵再怎麼痛苦和急切,他當前只能想辦法先贖回俘虜,並時刻提防大明的襲擊。

兩場海戰和登陸臺灣之戰,一共被大明俘虜的荷蘭人多達三千二百多人,按照朱慈踉開出的二百兩銀子一人的價格,荷蘭人需要支付超過六十五萬兩銀子的價格。

這無疑是一個天價,若是以前,阿維蘭公爵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可是如今遠東艦隊覆滅,東印度公司也岌岌可危,急需力量保護殖民地,從本土調兵前來是不現實的,所以也只能忍痛贖回俘虜。

“荷蘭人果然識趣,那個所謂阿維蘭公爵的選擇是正確的。”朱慈踉笑道。

雖然現在就讓荷蘭人贖回俘虜會增強荷蘭南洋殖民地的實力,但朱慈踉還是樂意如此,失去遠東艦隊支援的荷蘭人,數量再多也不是應龍軍第四軍的對手,現在放他們贖回去,將來還可以再俘虜回來,到時候又是每人二百兩銀子的贖金。

接下來三個月的時間,海軍兩大艦隊劫掠了數百艘荷蘭商船,船上的貨物加上商船本身價值七百多萬兩銀子,另外還有兩千多名荷蘭人,阿維蘭公爵贖回這兩千多荷蘭人又花去了幾十萬兩銀子,加在一起,海軍斬獲八百兩銀子。

“皇上,大明乃禮儀之邦,這種劫掠商船的事情實在有辱國體,請皇上下旨海軍停止這樣的行徑!”禮部尚書黃道周召集數十名官員進宮找朱慈踉反對這樣的事情。

“愛卿說得不錯,大明確實是禮儀之邦,大明也一直在遵循禮儀,但愛卿不要忘了,大明跟荷蘭人並沒有交好,兩國還是敵對國家,也就是說荷蘭人是我們大明的敵人,海軍劫掠敵人的商船實為打擊敵國所需,並無不妥,此舉不僅能削弱敵國的實力,還能為大明賺回花費出去的銀子,一舉兩得,愛卿以為如何?”朱慈踉微笑著說道,充滿淡然。

“這,這”

“可是皇上,就算兩國交戰,也不該傷及對方無辜百姓,否則我大明跟野蠻殘暴的蠻夷有什麼兩樣!”黃道周不服朱慈踉所言,在他眼裡,大明應該是仁義禮儀的上邦之國,那種劫掠敵國百姓的野蠻行徑是萬萬不能做的。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黃道周一人,否則也沒有那麼多官員隨黃道周一起前來了。

朱慈踉早就料到黃道周會這麼說了,搖了搖頭笑道:“愛卿有所不知,據朕瞭解,那些荷蘭商船上的荷蘭人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荷蘭老百姓,他們大多數人都是荷蘭士兵組成,在商船上是荷蘭商人,在戰船上便是荷蘭計程車兵,這些年他們可是也劫掠了我們不少沿海的百姓,殺起我們大明的子民來,從不手軟。先聖孔子曾言:以殺止殺,對於敵人,我們沒必要客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們當年既然經常劫掠我們的百姓和商船,現在我們也可以劫掠他們的商船,這沒有什麼不可以的,畢竟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貨物運回去,增長敵人的實力吧?”

黃道周等人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確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人家把無數貨物運走來增加實力嗎?這豈不是更加危害大明。

朱慈踉有自己的底線,他不會對沒有抵抗能力的無辜者下手,可是那些荷蘭商人們絕對不是什麼沒有反抗能力的無辜者,相反的,他們比軍隊還要貪婪和殘忍,荷蘭在世界上的各個殖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