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傢伙!醫院的樹是不可以爬!不!不對!這麼高!你的腿沒事吧!快過來!姐姐幫你作個檢查!”

“對不起!”被哥哥拉著跑的星兒道著歉。

正巧看見這搗蛋一幕的聽雪陪著朔夜坐在一處僻靜的林蔭下的長椅上,“從你教他輕功以後,他好像更皮了。”成天上竄下跳的。她都懷疑她生的到底是狼崽還是小猴兒。

遠遠的看著那孩子發現了自己,但還是一臉彆扭的不肯過來,“他只有練功時才肯和我親近些。”他真不是當父親的料。

微笑著示意那兩個小東西過來,聽雪半認真半開著玩笑,“你帶雷莫那麼久,就沒有帶出什麼心得來?”

看著妻子僅僅用眼神就讓兩個孩子乖乖聽話,朔夜很無奈,“那怎麼一樣?”

“怎麼不一樣。”星兒和小荇跑了過來。

母親身邊的……父親還是讓小荇有些不適應,“媽媽。”果然只肯叫聽雪。

摸摸他的小臉,“剛才為什麼上樹?”

星兒扁扁粉嫩的小嘴,小心的張開一直包著的小手帕,“它從窩裡掉下來了。”一隻眼睛還沒睜開的小麻雀在手帕裡撲騰著稚嫩小翅膀,無助的唧唧直叫,好生讓人憐愛,“小荇幫我把它放回去。”

小荇嘟了嘟嘴,“我找到窩了,但它沒辦法回去。”

“哦?為什麼?”聽雪用手指輕撫一下那隻害怕的麻雀雛鳥,它立刻就安靜了下來,溫順的呆在星兒的手心中。

“那好像不是它的家。”找到鳥窩後本想放下了事的,但窩裡其他的小鳥一見它就蜂擁而上的拼命啄它。

眼睛的餘光瞥到朔夜的小動作,聽雪忍住笑,“那我們養它好了。”朔夜,不用這麼著急巴結孩子,慢慢來就行了。

“可以嗎?”星兒欣喜地捧著小鳥。

寵愛的親親的寶貝,“當然可以。”替朔夜找著表現的機會,“小荇,它好像餓了,要找東西給它吃。”不能笑,這時候不能笑。

小荇歪了歪腦袋,在兜兜裡掏掏挖出一塊有點被壓碎的小松餅,“餅乾可以嗎?”

“小荇,小麻雀是吃小蟲的。”唉,好笨的男人。再不開口,我可就不幫你了。

“小蟲?”小荇有點不明白母親一臉忍笑的表情。

“……”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朔夜對小荇張開手。

小荇一臉古怪,星兒好奇的湊過小腦袋,“咦!”他的手心裡都是一隻只不知道什麼逮的活的小蟲兒。

有點尷尬的看著小荇,“拿去喂。”

“……”不見得讓妹妹去對付這些爬個不停的小爬蟲,小荇撇了撇小嘴,小小的手從大手中一隻一隻的抓著小蟲子,“謝謝。”一抓完就拉著妹妹去別處喂小鳥。

遠遠的傳來軟軟的討論聲……

“小荇,給他起名子好不好?小荇?你幹嘛磨牙?嗯?媽媽在幹什麼……呀……小荇!別捂我的眼睛,這樣看不見了!”

推開這個康復速度明顯過快的男人,“你真是……”阻止他繼續“兒童不宜”動作,“別指望小荇喜歡你了。”

不由分說的摟過愛人,嗅著她頸間的幽香,“我們去度蜜月吧。”義大利那邊交給雷莫後,他已經完全輕鬆了。應該說,他現在的感覺是滿足,是幸福,但斯諾上次在手術室和他說的那番話……

——在滌心苑的時候,我本有三年的時間就可以化形帶主人回到異界。如果回到異界她根本就不用在擔心壽命之類的事,魅靈的時間在異界就是永恆。都是因為你,璵璘的子裔!你害她一次又一次!你讓她吃那所謂的“長生藥”!

你想讓她活下去?那你幹嘛著惹她?!

凡是璵璘血脈終身半人半獸終身無法擁有所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