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向陳小刀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陳小刀聽了之後,對文龍罵道:“你們三兄弟是怎麼搞的,不是讓你們最近不要去夜店,更不要近女色嗎?怎麼就是不聽!” “我勸阿豹和阿虎了,可他們兩個執意如此。我根本勸不住!” “那怎麼不早點兒向我彙報?” “我......”文龍一時間為之啞口無言。 陳小刀嘆了口氣,說:“算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把手下多叫一些,保護住你的住處。我去之前,千萬不要出來。” “明白了!”文龍回道。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小刀見時間很晚了。他沒敢驚動李晴晴,而是直接給農泉還有血飲打了電話。 讓二人陪著自己出去一趟。 農泉和血飲來到停車場後,見陳小刀一臉冷峻的神色,血飲問道:“小刀,怎麼了?” “上車說!”陳小刀說著,開啟了駕駛位置的車門。 農泉和血飲跟著坐進了車裡。 陳小刀開車出了“五族村”之後,直奔“大都會夜總會”。 在去往“大都會夜總會”的途中,陳小刀簡單對農泉和血飲講述了文豹和文虎出事的經過。 血飲聽了之後,說:“我們殺了他們的三個人,他們立刻幹掉了文豹和文虎,這是故意在報復啊!” 陳小刀一邊開車,一邊回道:“所以說,他們的目標不只是白冰,而是以五族村為敵,以少爺為敵。可惜那文豹和文虎不聽我勸告,非要近女色。” 文龍、文虎和文豹是農泉的徒弟,雖然沒有行過正規的拜師大禮。可農泉畢竟教過三兄弟武功。 如今,文虎和文豹被人殺死了,等同於打了農泉的臉一樣。 農泉下意識緊握了一下拳頭,拳頭髮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到了“大都會夜總會”之後,在店裡保鏢的引領下,陳小刀帶著農泉和血飲來到了文豹和文虎出事的包房。 看到文豹和文虎死的慘狀,陳小刀、農泉和血飲都火冒三丈。 農泉見文虎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上前伸手輕撫將他的眼皮蓋上。 他對陳小刀說:“小刀,俺農泉從來不願殺女人。但這個女殺手,俺預定了。” 陳小刀能理解農泉的心情,說:“兄弟,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有這個女人線索,我答應你,一定會讓你親手替他們報仇。” 陳小刀喚來大都會的經理,對他吩咐說:“大都會從今天開始停業。去白事店,準備一切應用的東西,將文豹和文虎的屍體厚殮,擇日下葬。” 出了“大都會”之後,陳小刀又帶著農泉和血飲來到了文龍的住處。 農泉上去就給了文龍一耳光。 不僅把文龍打懵了,也把陳小刀給打懵了。 就聽農泉對文龍破口大罵道:“你們哥仨是怎麼一回事?小刀不是不讓你們去碰女人嗎?” “師傅,我勸過了,阿豹和阿虎就是不聽。” 噗通! 文龍在農泉面前跪了下來,抱著農泉的腿,聲淚俱下地說:“師傅!你要替阿豹和阿虎做主啊!” “你給俺起來,一個男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虧你還是一方大佬!”農泉對文龍訓斥道。 文龍伸手抹了把眼淚,請陳小刀、農泉和血飲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陳小刀對文龍問道:“那個鄭老闆有訊息嗎?” “還沒有!”文龍說:“我已經讓田慶帶人去捉拿鄭發了。” “這人一定是受別人的唆使,來搞你們三個。”陳小刀說。 文龍破口大罵道:“這個鄭發和阿豹的關係最好,沒想到會背後對我們捅刀子。” 農泉眼睛一瞪,怒聲吼道:“那你們三個還不長記性。交的都是一群狗屁朋友!” 農泉的話雖然不雅,但句句在理。 文家三兄弟雖然走上了漂白的路,但是過去的關係網還在。商業上的應酬是免不了的,過去的朋友,除了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情,該聯絡也還得聯絡。 文龍心裡真的很後悔,要是自己聽陳小刀的話,勸住了文虎和文豹,他們也不會出事了。 陳小刀對文龍說:“現在雖然是非常時期,但文豹畢竟是臨城的一方大佬。我已經命人去準備他們的後事了。他們的喪事,不能潦草,你做好風光大葬的準備吧!讓手下嘴嚴點,不要將此事說出去。就說他們是出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