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左右,一名警員開車來到天工路的美銘家都,將搜查令交給了殘劍。 殘劍道了句:“謝謝!”,與來的警員一起重新按晌了別墅的門鈴。 很快,任永長將門開啟,怒視著殘劍說:“你們這些人怎麼沒皮沒臉呢。都說了我家裡沒有殺手,想搜查可以,拿搜查令!” 警員將搜查令亮在任永長的面前,說:“任老闆,現在我們可以搜了嗎?” 有警方的人在此,任永長當然不敢造次。只希望這些人沒查到自己別墅的暗格。 殘劍等人得以順利進入任永長的別墅。 對著別墅仔細搜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人。 任永長聳了聳肩,說:“我早說過,我家裡沒有你們要找的殺手,你們偏是不信。” “慢走,不送!” 任永長說完,直接“嘭!”地一聲,關帶上了房門。 警員對殘劍說:“殘劍兄弟,你別生氣!這人是個馬場的老闆,有錢人都是這樣。” 殘劍搖了搖頭,回道:“我們家趙先生比他有錢多了,卻也沒見得人家像這個姓任的人這麼拽。” “好了,別生氣了!我們還是繼續搜查吧。” 警員帶著殘劍等人,對整個美銘家都的各個住戶一一搜查起來。 任永長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見殘劍等人終於離開了,不由暗中鬆了一口氣。 急忙來到書房,開啟了書房裡的暗格。匆匆走了進去,對小諸葛說:“先生,那些搜查的人離開了。你現在可以放過我的妻兒了吧?” “還不行!在我們沒有完全脫險之前,你家就是我們的根據地。這些日子,必須對我們好吃好喝伺候著。否則,我就拿你的妻兒開刀。” “啊!你們怎麼不講信用呢?” 小諸葛一個箭步到了任永長的身前,手中的鋒利小刀抵在任永長的脖子上。 冷聲說:“和我們這些殺手談信用,你是不是吃錯了藥?” 任永長想想也對。 自己和這些殺手談信用,如同於對牛彈琴。 無奈之下,只能接受了小諸葛的條件。 省城! 雨燕對獵戶門的老大侯德本彙報了平城發生的事情後,侯德本聽後震怒不已。 平城的那八百多個殺手,雖然不是他手下的精銳,卻也是中上等高手。 沒想到,差不多被趙旭的手下給一鍋端了。 候德本怒聲罵道:“五毒子這個廢物,居然毫無建樹。” “老大,五族村在平城的人可是不少。那麼,他們的主力人員一定也有很多人去了。不如在這個時候,我們攻打五族村算了。否則,一旦趙旭那小子煉丹完成,我們怕是很難再有下手的機會。” 算下來,趙旭差不多再有十一二天的時間就可以煉丹出關。 眼下,的確是攻打五族村的大好時機。 候德本點了點頭,說:“原本,我們省城的人手與平城的人手夾擊臨城是最穩妥的方案。沒想到,平城那面已經淪陷了。” “老大,機不可失啊!”雨燕說。 候德本想了想,說:“我先去找東廠的楊懷安談一談,看他們東廠能不能出手相助。否則,僅僅單憑我們獵戶門攻打五族村還是太勉強了。” “走!隨我去楊家。” 候德本帶著雨燕,由貼身保鏢兼司機開車載著兩人,直奔楊懷安的住處。 見到楊懷安後,候德本開門見山對楊懷安說:“懷安兄,五族村調派了大部分人手,去平城圍剿我囤於平城的那部分人。眼下,五族村可是最空虛的時候,莫不如我們聯手攻打五族村?你意下如何!” 楊懷安搖了搖頭,對侯德本回道:“侯兄,我是不會和你聯手攻打五族村的。” “你......” 楊懷安見侯德本要動怒,解釋道:“我早和你說過,眼下還不是我們東廠攻打五族村的時候。不過,我可以幫你一個大忙。” “什麼忙?” “幫你調查五族村究竟派誰去了平城。如此一來,你心裡就託底了。知道誰留守在五族村,從而想法對付他們。” 侯德本聽了大喜,對楊懷安說:“懷安兄,你還有這個路子?” 楊懷安笑了笑,道:“我在省城深耕多年,除了累積財富之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建立人脈。只要是J省的事情,沒有我楊家不知道的。” “那你快幫我打探一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