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酒丐號稱“千杯不醉”,但趙旭為了穩妥起見,帶著陳小刀陪了兩杯酒便離開了。 陳小刀對趙旭說:“少爺,他們喝了這麼多酒,不會誤事吧?” 趙旭搖頭苦笑道:“不知道!不過,陸大哥和酒丐前輩都是有分寸的人,應該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對了,小刀!你看見我趙家老祖了嗎?” “沒有!”陳小刀搖了搖頭。 趙旭面露驚詫的神色,喃喃自語說:“奇怪,人跑哪兒去了?” “少爺,你去祭祠找過了?” “找了,人不在祭祠。” “那是有些奇怪!按理說,趙家老祖人應該還在五族村才對。” “他傷勢很嚴重嗎?” “有些嚴重!你也知道,整個五族村唯一能抗衡金蟬子的人,只有你趙家老祖。要不是他和常家老祖奮力抵擋,根本沒人能攔下金蟬子。不過,這也讓你趙家老祖負出了慘重的代價。” 趙旭聞言緊鎖起眉頭。 心想:“看來,趙家老祖應該躲到某處療傷去了。” 一整天下來,趙旭都在惶惶中度過。 一想到晚上趙康帶人要來攻打五族村,趙旭緊繃的弦,就一刻不能放鬆。 日落西沉! 太陽終於落山了。 趙旭望著天邊的夕陽,感慨吟詩起來:“夕陽殘血日落河,人間春秋瑣事多。何時平定妖魔日,不負人生任蹉跎!” 李晴晴恰巧走了過來,聽見了趙旭在自顧吟詩。 走到趙旭的身邊,說:“不用想太多!自古邪不能勝正,趙康不會有好下場的。” 趙旭嘆了口氣,說:“原本我手上有三枚守護戒子,再加上張家的那枚戒子,就集齊四枚戒子了。只要將東廠的那枚戒子搞過來,便可以去開啟沈公之墓。可現在,手上只剩下一枚戒子了。” “其實,不去開啟沈公之墓也挺好的。萬一你開啟沈公之墓,誰知道會怎樣?” “沈公之墓不能長眠於墓室之中,總得有人去開啟。沈公貴為大明首富,網路了天下奇珍,就連東島的鎮國神器也在其中。說不定,還會有不為人知的神器。” “你為何要執著於開啟沈公之墓?” “不是我執著,而是必需有人要去這麼做。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由我來開啟沈公之墓。或許,會給後人留了的東西。” 趙旭從衣兜裡掏出煙,點燃一支抽了起來。 抽了幾口,說:“目前,我只滅掉了六扇門的勢力。東廠在省城隨時可以對我們發難,西廠和獵戶門都非常難對付。再加上實力不輸他們的趙康,真是越想越頭疼。” 李晴晴說:“其實,現在的局勢就像是一盤棋。考驗你如何來破這個局。以我看,西廠會是你下一個要滅掉的勢力?” “不!”趙旭搖了搖頭,說:“是錦衣衛為代表的獵戶門。” “可獵戶門在海外,你如何滅掉他們?” 趙旭回道:“以我們目前的實力,肯定差些火候,但我可以借勢。” “你要先滅掉錦衣衛?” “有這個想法!但還得看事態的發展。” 趙旭轉過身來,瞧著李晴晴說:“對了,我看見西廠得到的那枚守護戒子在劉鴻禧的身上。機不可失,我想趁機從劉鴻禧的身上,奪回這枚戒子。” “他戴在身上?” “對!”趙旭點了點頭。 李晴晴面露喜色,說:“那這次真的是個好機會。否則,被趙康搶先一步得到,你想再奪回來就難了。不過,那劉鴻禧功夫高強,陸前輩和叫花前輩都要去對付其它的高手,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劉鴻禧嗎?” “應該可以!不過,想從他身上奪下守護戒子有些難度。” 李晴晴突然說了句:“我有辦法!” 趙旭急聲道:“晴晴,你快說什麼辦法?” 李晴晴輕啟朱唇,對趙旭說:“難道你忘了盜神季五。” 趙旭聽了眼前一亮。 立馬心領神會,猜到了妻子李晴晴的想法。 恍然大悟道:“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李晴晴嫣然一笑,說:“所以,你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晴晴,謝謝你!” 趙旭說著,直接俯身在妻子李晴晴的面頰上親吻了一口。 “哎呀!你滿嘴的煙味兒,少親我。” 趙旭嘿嘿一笑,掐滅了抽剩的半截香菸。說:“我現在找季五去!” “等一下!”李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