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芊被鄭文彥摟抱著又吻又啃,旁邊的手下,發著陣陣轟笑聲。 這裡,好久沒這麼快樂了! 趙旭看到這一幕,氣得臉色接連變了幾變。 他運用內功強行改變身體骨骼,快堅持不了多久了。 趙旭粗摸估算了一下,這裡至少有三十多個人,還不算地面上的那些人。加在一起,至少有四五十人之多。 這股力量,可是“東廠”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如果能一併剪除,將會對“東廠”造成一定的打擊。 要僅僅是趙旭一個人,他完全可以逃出生天。可是,秦六爺一家人拖家帶口的,他一個人又要忙於應敵,又要救人,根本無法將秦家人全部救出去。 可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堂妹受辱,趙旭實在隱忍不下去。 就在趙旭要暴露身份去救人的時候,沒想到秦芊直接一口咬在了鄭文彥的脖子上。 鄭文彥一巴掌將秦芊打飛了去,正落在秦遠和趙旭的牢室前。 秦芊從地上爬起來後,瞧著秦遠潸然淚下說:“爸,女兒不孝,先走一步了!”說著,一頭向牆上撞去。 秦遠和趙旭大驚失色,想搶救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鄭文彥上前一步,擋在了秦芊要撞的牆上。 秦芊一頭撞上去,發現撞得地方軟軟的。 鄭文彥失了興趣,一把揪住秦芊的頭髮,說:“小娘皮,還挺有個性的!老子今天暫且放過你。等有機會,再慢慢陪你玩兒。” 說完,扯著秦芊的長髮,將她拖回了關押的牢室。 趙旭暗中舒了一口,剛才真是險之又險。 他差一點就動手了,沒想到秦芊的性格這麼剛烈。寧可死,也不給鄭文彥做禽獸的機會。 鄭文彥氣得暴怒,在牢裡大發雷霆,把手下臭罵了一頓。 就聽一個耳熟的聲音晌了起來。 “喲,鄭兄!怎麼今天心情不美麗,發這麼大的火?” 鄭文彥見計立群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老男人。 鄭文彥說:“計老大,你倒是輕閒的狠呢。” 計立群笑了笑,說:“我這不是看你閒著,給你找點事做嗎嘛。怎麼了?把你氣成這樣。” 鄭文彥舔了舔嘴角,目光望向牢裡的秦芊。 計立群見秦芊衣衫不整,心裡已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鄭兄,不是我說你。以你的實力,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和秦家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置氣幹什麼?” “這可是秦家的丫頭,能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女人嘛!”計立群拍了拍鄭文彥的肩膀,勸道:“鄭兄,上頭可下命令了,只讓我們對秦六爺一家人嚴加看管,不許我們處死他們。要是秦家這丫頭被你弄死了,你不怕上頭怪罪啊?” 鄭文彥聽了之後,說:“我也只是想整整秦家的人罷了!” 秦六爺見計立群來了,氣得破口大罵道:“計立群枉我一直在幫扶你,可你卻恩將仇報,算計我秦家。” 計立群走到秦六爺的牢室前,瞧著老爺子冷笑著說:“乾爹!” “不,應該叫你秦六爺了。” “六爺?怪只怪你們這些人有眼無珠。你兒子傻,你們秦家人也跟著一起傻乎乎的。我早就知道了你們秦家的身份,就是想故意接近你們秦家。”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秦六爺怒道:“趙旭早晚有一天,會替我收拾你。” “趙旭?”計立群聽了之後,哈哈大笑起來,說:“秦六爺,你這是在痴人說夢吧?” “我知道,趙旭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可證據呢?他沒有證據,又能奈我何?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們上頭早就對趙旭製作好了策略。他早已經是甕中之鱉。時機成熟了,別說是趙旭,就連他的五族村也能一窩端了。” 趙旭聽了計立群的話,不由一陣沉思。 省城是東廠的大本營,可東廠很少對趙旭主動出手。 在這一點上,金中點醒了趙旭之後,這件事情一直令他很費解。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後來,再經李晴晴點醒,趙旭一直在懷疑東廠的動機。這次聽了計立群的話後,能確定“東廠”對他真得有陰謀。 想到這兒,趙旭不寒而粟。 東廠的廠主城府之深,看來是一個比較難對付的角色。 計立群又走到秦遠和趙旭所在的牢室。 趙旭感到體內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