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陶安,將陶陽的名字從陶家族譜上勾掉之後,對老太太恭聲說:“夫人!已經將陶陽的名字從陶家家譜上勾掉了!” “上家法!”陶老太太中氣十足地說道。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聲音充沛,根本不像是風燭殘年的樣子。 “是!”陶安應了一聲,走回陶家的供房,將族譜重新放好,恭敬地從上面拿出一支烏黑的藤棍。 這是陶家祖上傳下來的規矩,這支烏漆麻黑的藤棍,就是陶家的刑具。 陶安拿著藤棍重回內堂後,就聽老太太厲聲說:“杖刑五十,隨後扔出陶家,任其自生自滅!” 趙旭向後退到了農泉的身邊,兩人在一旁瞧著熱鬧。 只見管家陶安揮起藤棍,陶陽剛喊了句:“不要!” “啪!”的一聲,藤棍狠抽在他的屁股上。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悽慘聲音響起,打得陶陽額上冒出了冷汗。 陶愛元不忍心看兒子捱打,別過臉去,老淚縱橫。 五十棍打完之後,把管家陶安累得氣喘虛虛,陶陽被打得皮開肉綻,幾乎昏厥過去。 陶陽的母親和陶陽的妹妹陶玉,本想撲上去,奈何老太太正在氣頭上,誰敢替陶陽開口求情,絕對會一併逐出陶家。 打完之後,老太太對管家陶安說:“老安!把陶陽扔出去,任其自生自滅,不許再進其陶家家門!” “是!” 管家陶安應了一聲,讓陶家的護院保鏢指著昏厥的陶陽給扔到了陶家的大門外。 從一輛黑色賓士車上,走下來一位面色冷峻的中年男人。他蹲下來探了一下陶陽的鼻息,見陶陽只是暈死過去,並沒有性命之憂。但被打得皮開肉綻十分悽慘,手朝後一揮。 在一輛麵包車上,又跳下來幾名男子。 幾名男子抬起暈厥的陶陽,將其抬上車後,隨後匆匆駛離了當場。 陶安從院牆的一道縫隙裡,全程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他匆匆向內堂奔來,向老太太彙報道:“夫人,陶陽被一些不速之客抬走了。” 老太太“嗯!”了一聲,說:“肯定是冠豪集團的人!” “晴晴啊!”老太太喚道。 “在!”李晴晴急忙應了一聲。 老太太瞧著李晴晴說:“陶陽借冠豪集團之手,回來報復我們陶家,你要做好準備!外婆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外婆放心吧!有趙旭幫我呢,陶家不會輕易倒下的。” “那就好!”老太太點了點頭。 老太太目光落在大兒子陶愛元的身上,“愛元,我已經將陶陽這個畜牲,從陶家族譜上除名。從今天開始,你們再也不是父子關係。你若想留在陶家,就安心為陶家辦事。要是不想留陶家去找陶陽,我也不攔你!” “媽!我生是陶家人,死是陶家魂!我是不會背叛陶家的。”陶愛元拾起悲傷的情緒,躬身說道。 “那就好!”陶老太太點了點頭,說:“夢雲,去把陶家的醫生喚來,給愛軍治病!晴晴和趙旭,你們跟我來我的房間。” 李晴晴急忙上前攙扶著陶老太太,趙旭給農泉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在內堂的坐椅上等著自己,急步跟了過去。 陶老太太的臥室裡,老太太拉著李晴晴的手坐在床上,趙旭則坐在屋子裡的椅子上。 老太太語重心長地說:“晴晴!別看外婆老了,但並不糊塗。眼下臨城的商業局勢詭異,趙旭對上趙家的嘯天集團,偏偏在這個時候,冠豪集團支援陶陽來對付我們陶家。不管,是衝著趙旭來得,還是衝著我們陶家來得。總之,我們是一家人,都應該攜手共渡難關。” 趙旭在一旁聽了陶老太太的這番言語,心裡對老太太暗生欽佩。 一個上了八十歲的老人,還如此精明。 趙旭早有懷疑過這個“冠豪集團”。 這個“冠豪集團”看似明面上是對付陶家的公司,實則是對自己已然構成了隱患。 這家“冠豪集團”同時是多家上市公司的股東,偏偏它本身不是一家上市公司,這裡面的貓膩可不小! 想到這兒,趙旭出聲對陶老太太說:“外婆,你說得對!不管是衝著我趙旭來得,還是衝著陶家來得,我們都應該攜手共渡難關。” 陶老太太笑呵呵地說:“在別人看來,這或許是一場災難!但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