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捨不得拿出來呢!”

莫天悚已經冷靜下來,仔細檢視玉兔,在玉兔的肚子上看見一個非常小的“貢”字,淡淡道:“你說得不錯,這是宮裡流出來的東西。你這次立了大功,隨便要我怎麼謝你都可以。凌辰,我讓你派去京城送信的人走了沒有?”

凌辰搖頭道:“今天都黑了,我還沒有安排呢!”

莫天悚把玉兔塞在凌辰的手裡,道:“你立刻去安排,讓他連夜就走。除了開始的那些事以外,再把玉兔帶給北冥。請北冥將玉兔拿去給金尚書,叫金尚書替我們帶進宮裡給皇上看。”

凌辰皺眉道:“你是說這隻玉兔是細君公主的東西?可這是我們的功勞,你寫一封信肯定可以讓北冥直接送進宮裡,何必要把功勞分給金尚書?”

莫天悚冷冷地道:“這不是分功勞給金尚書,而是要把金尚書和我們拴在一起。告訴北冥,日後還想知道什麼訊息,可以直接去問這個金尚書。”

田慧笑道:“好計!這是在告訴金尚書,我們已經知道他當初舉薦的三少爺的人就是他,現在他與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金尚書是當權者,有他在朝中幫我們說話,辦事怎麼都會方便一些。這同時也是告訴皇帝,沒有任何事情能瞞過我們的眼睛,我們一定能找到細君公主。”

谷正中忍不住叫道:“哇!又是這麼複雜!難怪當初我會栽在十八魅影手裡!”凌辰失笑道:“十八魅影中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想到這些的。”谷正中點頭道:“我知道你沒有想到,所以你只是三少爺的跟班,田姑娘卻是總掌櫃。”氣得凌辰比起拳頭道:“谷老鬼,你說什麼呢!”谷正中一下子躲到莫天悚的身後。

莫天悚莞爾道:“凌辰別鬧,快點去安排。”凌辰又惡狠狠地瞪谷正中一眼後氣鼓鼓地走了。

莫天悚道:“田慧,你也一起來。”反身又走進谷正中的房間中,坐下後道:“谷大哥,現在你詳細說說這隻玉兔是怎麼到你手上的。”

孟青蘿在石頭上坐下來,苦笑道:“梅莊離此並不遠,想不到我們母子二十年來首次相認,卻要在外面淋雨。”

莫桃也坐下來,緩緩問道:“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

孟青蘿道:“事情其實很簡單。羅風沂走後,羅風汨就以為他自己的機會來了,整天都纏著我。他的元配也就是羅天的生母看不慣,天天都和羅風汨吵。吵得羅風汨很煩她,便打她一巴掌,她想不開去跳進太湖中。這樣羅天就開始恨我了。

“羅天和天悚有一比,心思同樣深沉,表面絲毫不露一點風聲。龍血真君和羅風沂是仇敵又恨沛清,自然也把我當成敵人。經常到梅莊來找我打架。風沂在的時候,我還用不著怕他,但是風沂走後不久我就傷在龍血真君的掌下。幸好龍血真君通道,輕易不傷人性命,我才算勉強保住一條命。

“我本來很煩羅風汨纏著我,也打算要離開的,傷後只有留在梅莊養傷。羅風汨這時候纏我纏得更緊,天天都來送藥。羅天看在眼裡,恨在心裡。終於有一天,他忍耐不住,把砒霜下在我的藥碗中。

“要說這就是命數了。那天正好是我和沛清成親的紀念日,我看見羅風汨就覺得很煩,叫他把藥端出去。誰知道他以為我是不願意喝藥,為哄我,自己先喝一口,然後告訴我說藥一點也不苦,硬要我喝下碗裡的藥。我練有天一功,根本就不怕砒霜,可是羅風汨不過一個普通人,連武功都沒有。一碗毒藥沒有要我的命,一口毒藥卻要了他的命。”

事情竟然是這樣的!莫桃聽得一呆,喃喃問:“你沒有騙我吧!”

孟青蘿苦笑道:“我為什麼要騙你?我的確是妖精,而且也的確是不算好人,但我素來不屑說謊。沛清就喜歡說謊,可惜謊言總有被猜穿的一天。你本來就不肯認我,我不想你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