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去的一個地方,也就覺得別人同樣不喜歡去那裡,聽後一愣道:“她怎麼會在廚房?是不是你們欺負她?”

家丁嚇一跳,跪下道:“小的不敢欺負荷露小姐。三少爺忘記了,你曾經讓她殺雞來著,荷露小姐是去廚房學殺雞的。”

那根本就是一句玩笑話,莫天悚又是一愣,失笑道:“她學會殺雞了嗎?”

家丁低頭道:“回三少爺的話,小的平時不去廚房,不知道荷露小姐學會殺雞沒有。但是她今天又去廚房了,多半沒有學會。”

莫天悚莞爾道:“殺雞有什麼難的,怎麼學了好幾天還沒有學會?”不禁有些好奇起來,拿起放在書桌上的烈煌劍離開書房朝廚房走去。

快中午的時候正是廚房最忙碌的時候。莫天悚還沒進門,就聽見櫥孃的大嗓門:“荷露小姐,求你把那隻雞放下,這時候再殺雞根本來不及燉熟了。”

沒聽見荷露的聲音,但是看見一隻蘆花雞“嘎嘎”大叫著撲扇著翅膀慌不擇路地衝來,接著是櫥娘氣急敗壞的聲音:“你怎麼又讓雞逃掉了!”一個渾身長滿肥肉的櫥娘跟在蘆花雞的後面也衝出廚房,看見莫天悚一愣,慌忙停下來躬身道:“三少爺!不是奴婢不要荷露姑娘殺雞,而是殺雞真不是荷露姑娘這樣的小姐做的事情。”

荷露手裡提著一把菜刀也跑出廚房,見到莫天悚極為意外,也一下子停下來,把菜刀背在身後,低頭小聲叫道:“三哥。”她的樣子極為狼狽,頭上貼著幾片雞毛,頭髮還散了一縷,裙子上一大灘花花白白的雞糞,滿身的臭味。

莫天悚忍俊不禁,大笑道:“你不是來這裡好幾天了嗎?怎麼還讓雞逃走了?”

荷露的臉一下子紅了,低頭不答。櫥娘湊過來,苦著臉道:“三少爺你發發慈悲,別再讓荷露姑娘殺雞了。荷露姑娘受罪,那雞也受罪。姑娘第一天來的時候,別說自己殺,就是我們殺都嚇得她沒敢睜眼;第二天要好一些,終於敢抓雞了,但是剛剛拔完雞脖子上的毛,就被雞跑掉了,費了我們不少的力氣才把雞抓回來;昨天又好一點,總算是拿著刀給了雞一刀,可是雞沒被她殺死,倒是把她自己的手劃出好深的一條口子。我們又要抓雞,又要找東西給姑娘包紮,真的是有點怕了。”

莫天悚瞥見荷露的頭都快垂到胸口上了,更是好笑,斥道:“我問你了嗎?還不去抓雞!”櫥娘看莫天悚一眼,不敢分辨,小步跑著去找蘆花雞。莫天悚笑一笑,對荷露招手道:“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荷露雙手背在身後,急忙搖頭道:“謝謝三哥關心。傷口已經包好了。”

莫天悚走到荷露的身前,不由分說拉過她的手,果然看見荷露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上都纏著繃帶,估計傷得並不嚴重,還是柔聲問道:“疼嗎?”

荷露又急忙搖頭。莫天悚好笑,道:“還是你勇敢,我要是受傷了,絕對會疼的。你別殺雞了,回去把東西收拾一下,一會兒我讓人送你回家。以後你就回你阿爸和阿媽那裡去住吧。”

荷露大驚跪下道:“三哥,別趕我走。我今天手上纏著繃帶沒那麼靈活才被那隻雞跑掉的,我保證能殺死雞,不信我一會兒就殺給你看。”

莫天悚難得空閒,到也很好奇想看看荷露是如何殺雞的,居然會弄得自己如此狼狽,笑道:“哦,你真的敢殺雞嗎?那你就去廚房再抓一隻雞來殺給我看看。”

荷露答應一聲,站起來朝廚房走去。莫天悚沒有事情實在是沒興趣進廚房,站在門口沒動。片刻後,荷露果然提著一隻大紅公雞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打雜的雜役。莫天悚不禁奇怪,難道一隻雞還需要兩個人殺?就見荷露把菜刀遞給雜役幫她拿著,自己挽起袖子,抓住雞翅膀,板回雞脖子,三下兩下拔下脖子上的雞毛,看架式倒也似模似樣的。

然後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