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況且,酒將來必然會變成官賣之物,賈氏怕是不能長久。”

“那……”紀稹皺眉道,“如今賈氏富甲天下,隱有天下第一豪富之勢,若是被朝廷打壓,對我們來說,未免有些可惜。不知道有沒有折中之法。”

陳嬌聽他這麼說,便低頭想了想,忽然想到一個人,賈杜康或可學他一學,只不知道賈杜康是否有那份才能。

“郭釋之,你進來。”陳嬌對外邊喊道。

一身白衣的郭釋之應聲而入,走到陳嬌的身邊,低頭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