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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有些過了,叫著送一萬兩銀子的禮卻一個大子兒不掏,這實在是於禮不合吧。”我看了眼那人,似乎有些眼熟,像是哪裡見過,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
“我今兒個走的急,沒帶銀子!”他隨口敷衍了一句。“即然這位兄臺承認了,那在下也不說什麼了,只要兄臺當著大夥的面說一句抱歉的話,在下就算交了兄臺這個朋友,這頓酒席就算在下請朋友的,走之前在下再送兄臺些銀子如何?”
“我說了送你三千兩就三千兩,我今兒個出來沒帶著,改日給你送來不就是了。”他說道。“在下以禮待你,這位兄臺緣何這般不講道理,我勸兄臺現在後悔說個軟話還來得及,若是再要一味強詞,那在下只得去喚官差來拿人了。”
“夫君,算了,別玩了,一會惹出個不好看來。”我勸說到。“怎麼?對你夫君沒信心麼?”他笑著說。“在下也奉勸兄臺聽聽尊夫人的建議為好。”(他明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讓皇上別玩砸了,亮個隨便什麼身份走人得了,他以為我勸皇上服軟。)“罷了,拿紙筆來,”他放下酒杯對那人說道。那人不知他想做什麼,只是示意下人拿來。
待拿來筆墨,我替他磨了墨。他拿起筆來寫下“白銀三千兩”並畫了個花籤,遞給那人道:“你叫人拿著這個去知府衙門,自有人給你三千兩銀子。”說完也不理那人的反映,自顧自的喝酒。
那人半信半疑的叫了手下人去辦,再吩咐手下人給上了兩個菜一壺酒,就走開了。沒多久,門外一陣鬧響。一大隊的兵進了來兩下站定,幾個官兒一路小跑進來,後面跟著李德全等幾個太監和侍衛。
“臣海寧知府李維民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臣不知皇上駕臨,臣該死。”“起來吧。”他說道,“是朕沒事先打招呼,怪不得你。”“草民該死,不知是皇上駕到,草民還言語冒犯了皇上,草民罪該萬死。”“你也起來吧,是朕打擾了你,這請客送禮的往來,沒什麼錯。倒是朕還欠著你三千兩銀子的禮錢呢。朕回頭就叫人給你送來。”
“朕吃了你們家的飯也沒和你聊聊,來,坐下陪朕喝幾杯,還有你,”他指著李維民說,“你把這海寧地面上治理的不錯,也過來坐下,朕有話問你。”
“李維民,這海寧一府,被你治理的不錯啊,你是哪年的學子?”“回皇上,臣是康熙二十四年的進士,先頭做過幾任知縣,去年才調的海寧府。”“嗯,朕看海寧的堤築的不錯,是你弄的?”“回皇上,這都是臣領著工匠們乾的。”“不居功,很好。朕沒看錯人。”“李德全傳旨,海寧知府李維民調江蘇布政使,著管河工。”“臣謝皇上恩典。”
他看了看那個陳姓主家:“賞陳家三千兩銀子,加上朕的禮一共是六千兩。朕看你這院子不錯,朕想叨擾一下行嗎?”“皇上看的起草民那是草民的榮幸。”“傳旨,朕今晚就歇這了。”
“皇上,草民有句話想說。”“你說。”“草民想知道皇上身邊這位不知道是哪位主子娘娘。”“你是說她?”他示意我問道。“正是,草民斗膽想知道是哪位娘娘。”“這是當今皇上的順寧皇貴妃娘娘。”邊上的李德全獻媚似的說道。
“哦~,草民陳初見過皇貴妃娘娘。”“起來吧。我跟著皇上來的,不用在乎我的。”“草民有個事想問皇貴妃娘娘,不知道可否?”“是什麼事?朕也想聽聽,你問吧。”(死泡麵,人家問我的事你答應那麼快乾嗎?)“草民想問娘娘還記不記得康熙二十九年,娘娘在順天府救下的那對夫妻?”“你是······”我似乎想起來了。“對,草民就是娘娘救的那個賣藝的。”“我不是把你們夫妻兩個託給我阿瑪照顧了嗎?”“回娘娘的話,我夫妻二人那時走投無路,幸虧娘娘好心讓娘娘的阿瑪救濟了我們,不過老是麻煩大人也不是個法子,所以前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