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理了理,道:“局長,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孫正明頗有興趣的道:“哦,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都說來聽聽。”

尤剛道:“假話就是凡是犯罪都要打擊,這是我們人民警察的職責。真話就是我們可以利用洪門來對付青幫,讓他們鷸蚌相爭,我們來個漁翁得利。”

孫正明興奮的一拍尤剛,道:“好小子,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尤剛不明白了,道:“可是局長,你幹嗎要跟我說這個?我只是個小小的重案大隊副大隊長,這種重大的策略調整那是你們高層該考慮的事,我這個小嘍羅只管執行命令就是,在這瞎摻合也摻合不上啊?”

孫正明嚴肅的道:“這就是我把你留下的原因,從今天起,我將成立一個特別的專案組,準備由你任組長,表面上是負責打黑,實際上你給我專門負責和洪門聯絡,既努力爭取到他們的力量來以黑制黑,又儘可能的掌握他們的犯罪證據,等時機成熟。再一網打盡。怎麼樣,對這個任務有沒有信心?”

尤剛低下了頭。道:“局長,這個任務恐怕我不能勝任,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孫正明別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道:“哦。為什麼?說個理由來聽聽?”

尤剛道:“我是個粗人,只適合幹些粗活,再苦災累的活只哦要領導吩咐下來。我也沒二話。可你剛才這個任務超出了我地能力範圍,這麼細的活我幹不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地事打死我都做不出。”

孫正明故做詫異的道:“你還是粗人?你如果是個粗人咱們全警局就沒有明白人了!就憑你剛剛對犯罪現場的分析,對黑道情況瞭如指掌的掌握,這個任務就非你莫屬。老實說吧,到底是什麼原因。咱們明白人不說糊塗話,你交個底。”

尤剛驀的握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一語不發,直到過了良久才慢慢鬆弛了神經,道:“局長,既然的明白人不說糊塗話。我們就不用打啞謎了,其實原因你早就知道了。”

孫正明道:“你猜到是他了?”

尤剛道:“自從他越獄之後,我就一直在留心XG那邊的動向,我的直覺告訴我,陸海星就是趙星,面隊這個人,我不能保證我地心態能夠正常,所以我不能答應你。”

孫正明嘆了一口氣,道:“你還是想著把件事?都過去了那麼久了。”

尤剛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我怕我一見到他就會控制不住我自己。”

孫正明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他是冤枉的?有可能你錯怪了他。你幹警察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那件案子確實有漏洞,我在這裡不能說是法院被人收買了,但如果讓我來判,我不會判他有罪。”

尤剛自己都感覺這句話似乎是吼出來的,他道:“如果他是無辜的,那他可以跟我說清楚,他為什麼不解釋?他不解釋,就說明他心裡有愧。”

孫正明道:“或許他有他的理由。”

尤剛大聲道:“不管他是什麼理由,他越獄一年多,從來沒有託人帶過一句話給我,他就是心虛。”

孫正明也火了,道:“你小子哪那麼多廢話,幹還是不幹,給句痛快話。要不是擬訂身份特殊,我還真不想找你勒!”

尤剛一楞,道:“什麼意思?”

孫正明怒道:“你小子是真苯哈一是假苯?現在誰不知道你跟趙星地關係,由你出面去負責聯絡洪門,別人做夢地想不到你們兩個冤家會走到一塊,我的意圖也就不會暴露,明白了嗎?真他媽的,逼得我罵粗話,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一想,別一天到晚儘想著報仇,別忘了你是警察,你的職責是維護社會治安,保衛祖國安定團結的書面,任何對之有利的事你都應該義無反顧的去做,而不是老想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請你時時刻刻都別忘了你頭上頂著的國徽。話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