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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你帶人速去銫蒙海灘。告訴羅馬水師,讓他們在海邊等著接應返回羅馬的自由民。”

“是,首領!”

“龐培統帥,你得給一件信物出來。”陳劍說道。

龐培解下自己身上的貴族掛飾遞給陳劍。

“不,不是這個。”陳劍說道。“艾麗,去拿下龐培的軍旗。”

“是,首領!”艾麗心中大喜。拿下龐培的軍旗,這可是一件軍人的至高榮譽,那好吃醋的三公主梅蜜一定會第一時間裡知道這件事情,她一定會氣苦。

艾麗翻身上馬,手一揮,一隊國王騎衛立即跟著她衝到龐培近衛營中,從近衛營的掌旗官手裡拿過羅馬統帥的中軍軍旗。

“艾麗,你帶著這面軍旗。速去銫蒙海岸傳令,就說是龐培統帥命令他們在海岸接應羅馬自由民回國。”

“是,首領!”

艾麗把軍旗遞給身邊的魁梧騎衛,她一聲吆喝:“讓開,我們去銫蒙海岸通知羅馬水師接應羅馬自由民回國。”

唰的一聲,席地而坐的羅馬士兵們紛紛站起,讓開一條寬闊的大道出來。

艾麗一行人帶著羅馬統帥的軍旗,從羅馬俘虜的大軍中穿過,呼嘯而去。

龐培和他的將軍們面如死灰!

羅馬士兵們也是沉默著,默默的看著神聖的軍旗被銫雷斯人帶走。很多人心中充滿了沮喪,更多的人被動搖了捲土再來的復仇信念!

龐培咳嗽一聲,胖臉上肥肉抖動,他吐出一口痰來。痰裡帶著血絲。

格雷格笑道:“龐培統帥,你怎麼了,昨晚休息不好,感冒了嗎?不過沒有關係,塞薩城裡,我們有最好的醫生。”

龐培氣得一窒!

格雷格的舌頭就是利刀。在龐培的心臟上捅了個透心涼。

陳劍開始一一下令,於是,傳令兵的聲音在塞薩平原上響起,各種集合軍隊的鐵哨聲也此起彼伏!口號聲,吆喝聲,集合聲,鐵哨聲,到處都在亂響。

在銫雷斯大軍,希臘聯軍,西徐亞人和阿蘭人還有銫雷斯本民族的蓋塔人的三面押送下,兩萬羅馬士兵成了光腳單衣的俘虜,他們的武器平底軍靴鎧甲頭盔披風被收繳了個乾淨,隨後以編隊的形式被押到了塞薩城外。

數千羅馬人開始搭建自己宿營的帳篷,一萬多羅馬俘虜在銫雷斯戰士的武器逼迫下,在自己被指定的宿營地的周圍,開始了挖深達兩米寬數米的圓形壕溝。這條壕溝,是為了把他們自己給圈起來。

羅馬老兵的各種戰地技藝都非常了得,挖壕溝人人都是輕車熟路,僅僅一天多時間,一條包圍著他們自己宿營地的壕溝就挖好了,這條壕溝深達兩米以上,約兩米寬,隨後,這條壕溝被灌上了火油。陳劍只在羅馬宿營地的四面八方安排了十個百人隊進行看守。

只要有羅馬士兵敢於越過壕溝,就會遭受壕溝外面的弓箭射擊,如果是羅馬士兵集體暴動,一個火把丟下去,他們就只能葬身火海。

做俘虜的第二天,羅馬士兵只吃了一餐飯,沒有菜,沒有油鹽,就只有水和小米熬成的如清水一般的小米粥!而且每個士兵只能分到一碗,將軍和百夫長能分到兩碗!

陳劍計算好了,如此幾天時間,羅馬士兵們就算鬥志如虹,也沒有了揮舞拳頭的力氣。要想找機會反抗計程車兵也只有揮舞拳頭,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武器。也許他們還能用牙齒咬,假設牙齒也算是武器之一的話。

四天之後,最先扛不住的是龐培等一行人,他們都是羅馬貴族,平時養尊處優,如今做了俘虜,他們也終於嚐到了俘虜的滋味。

第五天一早,龐培還在帳篷裡昏昏沉沉,一個將軍進來悄聲說道:“統帥,銫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