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言語,裴傲陽的心底糾結著,程子琪結紮了?!

“這是我跟程子琪的事,與你無關!”裴傲陽靜默良久才徑自的開口,似乎這樣的訴說才可以緩解他心頭那糾結的擔憂,舒緩他緊繃的快要斷裂的神經。

放在身側的雙手握緊,用力之下關節森冷的突出。

“裴傲陽,程子琪是我朋友,你對我的朋友始亂終棄,程程好欺負我許晏來不是那麼好欺負!新仇舊怨咱們一起算算吧!”

裴傲陽神色複雜地望著許晏來,良久,不再說話。

“你說,我把這件事告訴燕寒,她還會跟你在一起嗎?”許晏來又是挑眉。

裴傲陽的臉瞬間陰沉下去,寒意無限:“你若敢告訴她,休怪我翻臉無情!”

“嗯哼!”許晏來冷笑一聲。“你翻臉無情?你還有臉嗎?你有情嗎?裴傲陽,你怎麼不去死了?裴傲陽,我也告訴你,咱們的較量,才剛開始!有底線,不傷害人命!已經開始了,你也休想我罷手!你等著接招吧!”

“許晏來!”冷冷的嗓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裴傲陽鷹一樣的視線看向站在一旁的許晏來,目光一沉。

忽然,裴傲陽一個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出手,重重的一拳揮向許晏來的臉頰,力道之大,讓許晏來整個人砰的一下往後跌了去,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操!”許晏來一下挑起來,揮拳就打了過來。“惱羞成怒了?做了虧心事不許別人說啊?你當初別讓人懷孕啊!自己老二沒點數只顧爽了,還怨得了別人啊?”

“裴哥——”突然的變故之下,警衛局的人悉數的一怔,就衝了過來。

裴傲陽一揮手,制止了所有的人!他自己揮拳跟許晏來打在一起,一時間,停車場好不熱鬧。

“許晏來,你我的事,不要牽扯燕寒!”裴傲陽邊出手邊說。

“你說不牽扯就不牽扯啊?我又不是被威脅大的!”

“她已經是最悲慘的了!”裴傲陽陰沉的臉上依舊覆蓋著一層寒霜:“你不許再傷害燕寒!”

“去的蛋吧!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今天替程程打死你這個混蛋!還得告訴燕寒,讓她也離開你這混蛋,你對程子琪始亂終棄,她日就可能對燕寒始亂終棄,我看她早點離開你,也沒什麼不好!老子看你就是不爽!早不爽了!”

“許晏來,你若敢傷我的女人,我跟你拼命!”裴傲陽低沉的語氣裡有著說不出的陰冷和狂傲,目光凌厲的看向許晏來。“你不許告訴寒寒!”

“我看傷人的是你吧!寒寒?叫的真親暱,還熱熱呢!”

“不許告訴她!”裴傲陽壓抑的陰冷驟然間再一次的湧了上來,一字一字的開口道。

風呼嘯而過,烏雲壓頂。風吹在耳邊嗚嗚作響,天空中烏雲聚散無定,瞬間大雨紛飛,在整個天地間咆哮,茫茫無際,看不到盡頭。

兩個人站在大雨中,扭打在一起。

裴傲陽渾身散發的如地獄閻羅般的強烈煞氣,彷彿要毀天滅地,他感到無力,感到懊惱!程子琪為他流產過,從此再也不能自然生育。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他自然知道!人活一世,有愛情,也有責任!

他覺得心底所有的抑鬱都在堆積,需要一個突破口,無處!他該怎麼辦?

兩個人打在一起,或許這一架早該打了,所以兩人都是殺氣大增。拳頭揮舞間,許晏來毫不示弱,身手矯健,兩人從學校就是對手,一路十幾年,在學校跆拳道協會打了幾年,籃球場上打了幾年,一路打到英國,早就積怨很深!

許晏來帶著破竹之勢而來,他用了十成的力道全力揮拳,也僅僅只是一招,便分出了勝負,裴傲陽本就心魂不定,一拳被許晏來揮過去,身子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