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陪。你可以把這話帶給你爺爺你爸爸。”

“姑父這是在公開跟許家叫板了?”許晏來整個人剎那宛如變了一般,冷厲的眸光直視著郝向東。

他絕對沒有看錯,那一瞬間,自己在郝向東的眼裡看見了殺機,那樣的晦澀深沉,似乎明亮的笑容下包裹的是黑暗的,都說郝書記是笑面狐狸,但都知道他的手腕。

“許晏來,是你們許家公開跟法律叫板。你覺得再強的背景,再強的勢力,公開跟法律叫板,你就能贏?”

“沒有餘地了嗎?”聽著郝向東看似平靜卻冷厲決絕的話,許晏來神色在瞬間冷下來。

“爸爸,真的不能饒過媽媽嗎?哪怕把她幽禁起來,或者出國,她沒吃過苦,怎麼受得了餘生在牢裡度過?”郝卿說著就哭了。

郝倩一直坐在輪椅上,安靜的看著郝向東,沒有說話。

“給過她機會兒,是她沒有珍惜。”郝向東語氣強硬。

許晏來臉色陰沉,郝倩伸過手,抓住許晏來的手,剎那,一身的戾氣在郝倩的手握上他手的同時消失殆盡,許晏來看向他們交握的手,嘴角隨即揚起溫柔如水般的笑容,“倩倩,怎麼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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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姐姐,你們都不要為難爸爸了。”郝倩悵然的開口。“爸爸很為難,是媽媽的錯。”

門,這時從裡面開啟,燕寒立在門口,看向所有人。

一剎那,郝向東面容也溫柔起來,轉向燕寒:“寒寒,怎麼出來了?吵到你了是不是?我讓他們離開。”

“都進來吧。”燕寒立在門口,十分平靜,目光柔和。“在走廊裡說那麼多,都被人聽去了。”

燕寒的出現,讓所有人都錯愕了下……

郝向東一怔,嘆了口氣。看到寒寒眉梢眼角刻意隱藏的憂傷,他為之心疼,他總覺得,自己虧欠了女兒太多,女兒這些年受了那麼多的苦,他連她周全都沒有保護到,真是太不應該了。

“姐姐。”燕霜走過去挽著燕寒的胳膊,讓她回到床邊,燕寒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無可奈何,郝向東,只好讓四個人回到了燕寒的病房。

“寒寒姐。”郝倩脆聲的叫了一聲燕寒。

燕寒看向郝倩,她的頭上還罩著頭套,紗布在網格里露出來,頭部受傷很嚴重。這個女孩子,很漂亮,她曾見過很多次,如今聽到她這樣叫自己,心裡百般滋味,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

“寒寒姐,我替我媽媽向你道歉,對不起。”郝倩真誠地說道。

“不用了。已經過去了。”燕寒不需要任何的道歉,只想一切快點過去……

“寒寒姐,我知道你救過我,給我輸過血,我心底十分感激。”郝卿走過去拉住燕寒的手,紅了眼圈。“請你求求爸爸,饒過我媽媽好嗎?”

燕寒愣了一愣,看著被郝卿抓住的手,想要抽回,郝卿卻緊抓住不放。

“郝卿,放手。”郝向東說道……“爸爸,我只是不想媽媽坐牢。”郝卿急喊。“我知道媽媽錯了,可是她畢竟是我們的媽媽。”

“卿卿,你不能情緒波動這麼快,你身體不好,還有身孕,不可以這樣。”黎東陽趕緊上前抱住郝卿。

燕寒心底一嘆,原來郝卿又懷孕了。她想到了自己前不久失去的孩子,心裡一顫,糾結著痛,自嘲一笑,說不出的滋味。

“寒寒姐,我知道求誰都沒有用,爸爸一定聽你的。”郝卿還在堅持。

燕寒突然笑了,笑得那樣哀傷,然後問道:“你又懷孕了啊?”

郝卿一怔,點點頭。

燕寒看著郝卿,很漂亮的女孩子,比自己還小兩歲,黎東陽五官大氣而陽剛,跟郝卿很相配,只是年齡看起來大